魏無羨和藍忘機足足歡愉了一整夜,因過於激烈,床榻都散了架。
許是怕藍忘機滿足不了自己,魏無羨還手把手的教他,該如何對待自己才更舒服,藍忘機倒是一點都沒讓他失望。
兩人這一戰,足足到了天微亮時才堪堪停下。
藍忘機伸手探了探魏無羨的身子,確保他的體溫恢復正常,這才安下心來。
瞧著周遭一片狼藉,還有那張被他們做塌了的木榻,心中閃過一絲難為情。
他將魏無羨暫且放在地上,取來被褥鋪好,這才抱著魏無羨躺下。
魏無羨滿臉滿足地窩在藍忘機的懷裡,感受著他身上清冷的檀香味,安心的沉沉睡下。
自第一次分別到現在,他已經許久沒那麼滿足過了,恨不得將曾經欠缺的都在這一夜之間補上。
可惜,欠的太多太多,就是天天如此,恐怕也補不完的。
雖說他是妖族,可進行自我療愈,但當真天天如此折騰,他這腰怕是也禁不住。
卯時,藍忘機依舊準點起來,哪怕只睡了不過半個時辰。
他出門時,正巧看到同樣卯時起的藍曦臣。
藍忘機擋在門口,藍曦臣並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但即便不看他也知道,他們昨夜到底有多激烈。
這客棧隔音效果並不算好,藍曦臣就正巧住在他們隔壁,一晚上翻雲覆雨,他和江澄也是一宿沒睡。
他本打算隱忍對江澄的慾望,可隔壁的聲音太大,他實在是忍不了了,便也讓江澄體驗了一下腰疼。
不過,他時刻注意著自己的肩,即便是被江澄抓著,他也不曾表露出半點痛苦的神色。
江澄本以為是他不行了,沒想到是他太能忍,這一夜藍曦臣沒少折騰他。
也不知是藍曦臣有先見之明,還是隱瞞其他,行事之時他並未褪去上衣,僅留下江澄抓撓他後背紅痕,不多時便消下去了。
但也因此,藍曦臣此刻脖頸處留下了江澄的牙印,拉高衣領也遮擋不住。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並未多言,一同下了樓。
樓下大堂內,見藍忘機和藍曦臣下樓,有幾人頂著眼下烏黑,望向他們的眼神中充斥著埋怨。
昨夜的動靜實在太大,住在藍忘機和藍曦臣附近的客人,都近乎一晚上不曾閤眼。
今日早早起來,便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酣戰一整夜都不帶停的。
然而,待他們看到了害他們徹夜未眠的罪魁禍首時,紛紛低下頭,膽子大的也就只敢瞪他們兩眼。
在此處客棧歇腳的一半都是前兩日從京城趕路來參加圍獵的,因此,他們認得藍忘機和藍曦臣。
這兩位都是親王,身份顯赫,即便是皇帝都要敬他們三分。
而他們所愛之人的身份,更是非同一般。
魏無羨是妖王,江澄是蓮妖太子,沒一個是他們惹得起的,如此便只能受著了。
客棧老闆見他們來,撥弄著手裡的算盤,悠悠開口道:“這位公子,上房的木榻可都是上等的木材,我給您算算,就賠個二兩銀子吧。”
藍忘機並未多言,錯在他,他只能認。
他給了老闆三倍的賠償,再付一筆房錢,找老闆又要了一間上房。
昨夜睡的那間床都塌了,只能換一間,總不能真讓魏無羨睡地上。
拿了錢,老闆自然而然的擺上了好臉色,全當無事發生。
出手如此闊綽,他必然是要好生照顧著的。
藍忘機跟著夥計去了新的房間,藍曦臣則是上街給他們帶些早膳回來。
圍獵從未時開始,到酉時結束,此後眾人將在獵場辦場宴席,瞧瞧各自都獵了多少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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