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院,是專門為有修行資質的弟子安排的內院,你們兩個透過了鍾叔檢測,是有修行天賦的,後面還需要測下根骨和做個簡單的登記。”那叫作小乙的男子說道。
不一會兒,小乙便領著二人來到內院的門口。
說是門口,其實就是一道圓形拱門,拱門之上有一個簡單牌匾寫著“天武”二字。
還未進去,就看到剛才那對父子中的父親,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走了出來,看到三人拱了拱手算是打過招呼。
“這是那孩童的父親,也是好命生了個好兒子,若是那孩子爭氣透過考核,將來也能振興家族,飛黃騰達。”小乙輕聲的說著。
“老哥,你是什麼修為?”許春風套著近乎。
聽了許春風的疑問,小乙眼中卻是黯淡了些。“我是沒有修行資質的,只能是煉體,如今是止步武道八重。”一般凡人煉體,沒有修行資質便衝不開氣海,開不了竅,武道只能是到八重。
周處道兩人對望了下,沒想到眼前的漢子已經是凡人煉體的巔峰。
三人走進天武院,十分的空曠,竟是比外面兩個院落都不如。
整個天武內院佔地近三畝,只有靠近牆邊才有一排院子。
走到為首的還算氣派的房間,就看到之前的那個孩童在一個少年的攙扶中離開,那孩童眼睛微紅,臉上還有淚痕,明顯是哭過的。
將二人領進門後,一個羊鬍子老頭正在拿著一個毛巾擦著手。
小乙恭敬的一個抱拳,“趙師傅,又來了兩個,給您帶來了。”
那被叫做趙師傅的男子抬頭看了眼,只是“嗯”了聲。
然後那小乙又一個恭敬地抱拳,然後走開了。
“你們誰先來?”,趙師傅問著兩人。
“我這兄弟先來吧!”說著,許春風直接拉了一把不知所以的周處道,周處道被拉上前,也只好恭敬地抱了一拳。
“嗯”,那趙師傅淡淡嗯了一聲,然後把那毛巾然在一旁的椅子上,捲起胳膊上的衣袖。
周處道看這架勢,這是要做什麼?
"全身放鬆,不要有反抗。"趙師傅說了一句,伸手直接抓向周處道的腦袋。
周處道本能的想反抗,但還沒有動作就被趙師傅給抓住了。
趙師傅從太陽穴處開始,雙手不斷地揉捏著周處道的身體,從頭往下,胸、腹、腰、腿,趙師傅在周處道地身邊輾轉挪移,不斷地揉捏。
周處道只覺得身體又痛又麻,就在感覺快站不住地時候,趙師傅卻是停了手。
周處道只覺得重心後移,竟是要一屁股坐下去。
就在以為要摔一下的時候,屁股卻是一硬,雙肩被穩穩地扶住了。原來是許春風從一旁抽過了一條板凳,早有準備般地放在周處道的屁股下面。
周處道大喘著氣回頭,臉上的一顆汗珠滾下,砸在地面,周處道感覺像是經歷過了一場大戰,身體痠軟,頭冒大汗。
趙師傅不知從何處又拿來的一把玉尺,玉尺之上還有明顯的刻度,然後一下子按在周處道的腦門之上,然後就看到玉尺根部慢慢升起一道光亮,最後停在一個數字上面。
看著玉尺上的數字不再變化,趙師傅收回玉尺,走到一張方桌前,抬手在一本冊子上不知道寫了些什麼,然後拿過一塊大約兩寸的圓形石牌,扔給周處道。
"這腰牌是你在這段時間的身份證明,好好拿著不要丟了,該你了。”把石牌扔給周處道,然後就伸手一指,指向許春風。
“嘿嘿,趙師傅好,小子卻是不用了,小子出身鎮遠武館,這是小子的推薦信。”說著許春風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遞給了那趙師傅。
趙師傅拿過信,直接撕開取出信,看了幾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