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麼說定了!”
楊侑呵呵一笑,雙眼彎成月牙,他不怎麼愛說話,貴婦人們的話題他更是插不上去,現在有了一個岑夫子,二人自然是相談甚歡。
但是這麼一交談沒問題。
所有人都暗暗咂舌。
岑夫子平時都是板著一張臉,誰來都不給好顏色,就連她們這些貴婦人,除了孩子的問題,多一個字都不會說。
可是今天,他跟楊侑怎麼就聊得那麼來?
難道這就是地位的力量?
貴婦人們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準是岑夫子心情好,連楊侑這麼個混不吝都能笑臉相迎,實在是太有儒道宗師的風範了!”
張瓊芝望向岑老夫子的眼神都拉絲兒了。
人家岑老夫子年輕時候也是翩翩公子,哪怕上了年歲,也因為修煉儒道的緣故,看上去頂多四五十,健壯的身板撐起儒袍,讓他看上去是有點惹人垂涎的。
張瓊芝點著紅唇。
不知道上了些年歲的儒修,是什麼滋味呢?
“岑夫子突破儒道宗師,更顯年輕了!我們長寧張家的晚輩都盼望著你能過去賜教呢,正要回上京的路要過長寧,不如就來我府上暫住兩晚?”
誰知道岑有道僅僅客套了兩句,給這事兒敷衍過去,就繼續跟楊侑攀談了,氣得張瓊芝玉面紅透,冷哼一聲。
我的魅力竟然比不上一個男的?
蕭蓉鸞哪裡看不出張瓊芝的心思,暗罵了一聲浪蹄子,旋即不失禮節地溫聲道:“夫子來了,請就坐吧!”
“好好好,謝夫人。”
楊侑指著身側空缺的椅子,岑夫子也不多謙讓徑直坐下。
剛剛大家都還在說,那兩首詩詞是不是出自儒道宗師岑夫子之手。
他本尊就親自出來澄清。
“岑夫子,那兩首詩詞若非你所作,又能是誰?”
楊侑默默不說話,獨自飲茶,待李寒秋落座時剛好空杯,她便乖乖巧巧地為他斟滿。
楊侑愣了一下。
“姐夫,請喝茶!”
“...哦...哦好!”
在別人的眼裡,這哪裡像一個小姨子啊,分明就是新婚夫妻,甜甜蜜蜜!
蕭蓉鸞也覺得不像話,咳了兩聲,李寒秋便吐了吐舌頭坐遠了些距離。
“寒秋你說說,這兩首詩詞究竟是什麼人所作?”
蕭蓉鸞也很想知道,而且她隱隱約約就覺得是坐在那裡悶聲不響的楊侑。
可是他屁話不說一個,就好像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讓人又很難往他身上聯絡。
李寒秋笑了,挨著老媽嬌滴滴道:“孃親~除了姐夫,咱們府上誰能有此等大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楊侑的身上。
排除一切錯誤答案,那眼前這人再不可思議,也必然是他!
“諸位夫人,寫出此等驚世駭俗之作的天才還能有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這些夫人猜來猜去,沒有個頭緒,但是岑有道一來明白是誰了。
成國六郡之地,唯有楊侑,可以算得上是謫仙在世!
他的那首將近酒,僅僅因為帶了他和元良山的,就讓他們的儒道修為大增!
如今再次寫出兩首上好詩詞來,想都不用想,非得是楊侑不可!
聽了岑夫子的話。
貴婦千金們信了七八分,人家儒道宗師,德行可是有保障的!
若是敢胡言亂語,撒了謊話,儒修便要面臨跌境的風險!
蕭蓉鸞聽了這話,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零落成泥...碾作塵...唯有香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