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柴墨峰不讓我出門。說是怕外有些不長眼睛的男子會看上我那麼可愛的已婚少婦,還叫一個緋月的侍衛二十四個時辰看著我,美其名曰是為了我的安全,呵!但是我根本不需要被人保護,真的是無語死了。
想了一個藉口避開緋月,走到一處叫一攬芳華的小院,出於自己的好奇心,又忍不住地抬手推開門往裡走,繼續往裡走到屋子前,推開往裡頭走去,我那個老天爺呀,這小屋裡的陳設:西域深色紫檀祥雲紋桌子,椅子,凳子三件套,上面地茶杯也是高階紫色花紋鏤空的。
抬頭往上是一幅建安七子之一的曹子建所繪的《洛神賦》掛在紅漆牆上,在畫的左下角把一排畫著四大美男的屏風,這房間的主人是特別風雅?色情?還特別多金?奢靡?。
罷了罷了,這不關我的事情,不管了先出去為好,不一會兒就見緋紅氣喘吁吁地看著我:“王妃,屬下已經按您吩咐把附近所有店鋪的黃果糖糕買完送到您的房間裡頭去了。”
我特別無語的拍了拍手道:“緋紅你的臂力還真的是驚人啊。”
我話完,空氣瞬間安靜,就連一根細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我們倆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都能聽見,我扯了扯嘴角詢問一下緋紅,這個一攬芳華小屋之前的主人是誰,為什麼裡面的陳設,緋紅拉著我走回柴墨峰的房間,不對是我們的房間懷瑾苑。
然後這貨才告訴我,那間小院其實是已經故去的三伯太爺柴三通生前居住過的地方,而且他老人家既愛把帥哥約到家裡夜夜笙歌,也是很愛去妓院約名妓,深入交流,毫不留情憐香惜玉,終於還是因為縱慾過度得了馬上風死在床上。
神經病啊,這個三伯太爺就不會控制住自己色慾?罷了罷了,跟著已經去世的人計較太多幹嗎。
“祁兒,你怎麼不在房間裡好好休息,去一攬芳華幹嗎?”
抬頭就看見柴墨峰站在懷瑾苑門口前,右手插著自己那比南江瘦馬還要瘦的腰,一雙瀲灩的丹鳳眼滿是不滿,生怕他下一秒就會從眼睛裡甩出飛鏢把我戳死。
我戳戳自己的手指,不由怒火眼底起,指著我這位好夫君大罵道:“你為什麼要叫緋紅二十四個時辰無差別跟著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柴墨峰二話不說直接走到我面前,攔腰抱住我,他輕輕挑起的眉梢似乎帶著一絲戲謔,緩緩地勾勒出一抹輕佻的輪廓:“看來王妃是想晚上被本王好好懲罰?讓你一個月內都下不了床!。”
我的臉色越發鐵青,眼神冷冽,彷彿有一股無形的怒火在燃燒。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彷彿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這種憤怒已經到了無法遏制的地步,彷彿隨時可能爆發出來:“你就是流氓無賴,你現在馬上放下我!。”
柴墨峰下一秒,嘴唇被突然我堵住,開始了攻城掠地。唔一在柴墨峰的刻意撩撥下,腦袋逐漸發昏,偏偏身後又沒有倚靠,只能扶住我搭在壁臺兩側的手臂。不知過了多久,才被柴墨峰給放開。
我的面頰燃燒著鮮豔的紅暈,眉毛顯得淡了些,她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輕輕波動:“不是說三天之後的現在回門嗎?你不打算去我們家當做女婿見岳父岳母嗎?小王爺。”
柴墨峰邪魅一笑:“現在本王就馬上緋紅去準備,然後我們馬上就回門去許家如何?。”
我抬手掐了掐他的臉:“可以,我要回家去住十天半個月的,話說回來你為什麼不讓我把小胖橘一起帶過來,難不成親愛的小王爺您在生一隻小喵喵的氣?您是小氣鬼嗎?您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嗎?”
柴墨峰不理會我的不滿,直接抱著我一展輕功飛院子,來到馬車邊,呵!這是在變相炫耀自己功夫特別不錯嗎!自戀狂。
我瞪著柴墨峰:“喂!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下來,大庭廣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