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逐漸轉涼,一片楓葉從樹上緩緩落在草地上,我身披一件橘紅色的披風,走下樓,真好啊,我的身體也是恢復得差不多了。
秋蟬眼底閃過一抹喜色和擔心說我的身體,才剛剛恢復,為什麼不在屋裡多躺一陣子呢?萬一又染上的風寒,那可怎麼辦呢?
我扯了扯身上的披風,輕笑著說自己已經在床上躺著一個月,再不出來瞎晃悠的話,我身子骨都快要散架,退化了。
我走到石椅邊坐下,剛要倒一杯熱茶,就聽見應歡同趙傾城邊走邊談著什麼,兩個人越走越近。
趙傾城一絲陰冷的笑容,在他的嘴角一閃而逝:
“ 我覺得你這個主意不太安全啊,況且小書祁的身體才剛剛康復,你想很根治的讓她染上肺癆嗎?。”
應歡以手扶額道:
“哎呀,小祁祁已經退燒幾天了,只要小心一點就沒有關係的啊。”
趙傾城見我面露不滿,趕緊拉住應歡跑到我的面前,應歡一臉黑線,但是趙傾城絲毫不理會應歡的面色,對我道:
“小書祁你為什麼不在房間裡多休息一陣子,跑出來吹涼風,不怕再次生病嗎?。”
我“嘭”的一聲把臉砸在桌子上道:
“哎呀!兩位好姐姐啊,我的病情已經痊癒了,你們就不必要這樣子太過於關心我吧。”
趙傾城鬆開應歡的手,緊接著右手抬起我的下頜,左手探探我的額頭,這才長舒一口濁氣微微凝眉,告訴趙傾城,自己會小心的,說,我的病情才能算是痊癒了,但還是不能出門。
我眉鋒微微皺起道:“趙姐姐,你就饒了我吧,我是真的沒事了,而且我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個月,雙腿都快退化了,天仙姐姐你最好了,就讓我出去外面透透氣嘛,求求你了,好姐姐。”
這個時候阿孃,走進秀月閣,笑裡藏刀的看著我,我頓時覺得背後一陣發涼:“阿,阿孃,您,您怎麼來了呀?。”
阿孃眼底流淌的冰冷,如同冰山之巔的冰雪,讓人感到無盡的寒意:
“祁兒,你可真有為娘年輕時候的樣子啊,但是為娘是不會讓你出門的。”
我突然停住,被釘在那裡兩眼發直:“阿孃,我真的沒事。”
趙傾城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阿孃:“小書祁,我覺得你阿孃說得對,你現在就是不能出門。”
我把頭低到胸口:“說明白了,趙姐姐,阿孃,你們就是不讓我出去。”
趙傾城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光:“青暝呀,我看小書祁的脾氣就跟你十年前一模一樣。”
阿孃攤攤手道:“這就是不廢話嗎,祁祁可是我的女兒,性子當然與我一模一樣。”
我搖了搖阿孃的手道;“阿孃,阿孃您就讓我出去外面一會兒,就一會兒好不好。”
趙傾城與阿孃齊聲反對我,阿孃還讓春茗阿姨將我帶回閣樓房間裡,並且春茗看著我,不讓我踏出房間門半步,如果我敢踏出房間,阿孃就春茗阿姨是問,靠!這就是要把我禁足嘛。
更讓我特別無語的就是趙傾城聽阿孃的話,將整個秀月閣佈下一層又一層又一層結界和機關,趙傾城嘴角一揚說這些機關的攻擊性特別強,就連一隻蒼蠅都無法靠近,更何況是我這個天界藏書閣掌事錦鯉妙鴛的轉世。
我疑惑問趙傾城道妙鴛是誰?她卻直接告訴我天機不可洩露,要我自己去尋找答案,什麼嘛,又開始打啞謎,沒有意思。
我趕緊趁著趙傾城和阿孃的不注意,從結界的破綻處跑出去,沒有想到這個結界的牆面就像一層鋪滿金剛玻璃一般牢不可破,我的腰封被趙傾城的鞭子纏住,我整個人直接就被她扯回月秀閣的院子之中,阿孃二話不說的將我的穴道封住道:“我的乖女兒,你就好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