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哭一個人在艦橋上飄來飄去,飄散張揚的金色髮絲讓她看起來活像是一隻超大號的水母。
雖然她看起來閒適安逸,但實際上慟哭者號那超功率咆哮的引擎已經彰顯出她內心的急迫了。
因為她接到了父親的命令,要在42分鐘內抵達法國首都——巴黎。
小哭哭不知道老爹為什麼要給自己一個有零有整的時間,也不懂什麼父親口中那句“皇室復辟舉藍旗,起義革命舉紅旗,外敵入侵舉中間”是什麼意思,不過這並不影響她用最快的速度往北邊極速飛馳而去。
總之,一定要在白旗升上巴黎鐵塔前趕到,衝啊,小哭哭!
金髮的小女孩把拳頭攥地緊緊的,碧藍的雙眼裡燃燒著迫切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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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蒂達女士,這邊是戰鬥修女們平日裡修正和訓練的空間。”歐姆在前面引著路,用手指隔空一轉,靈能便將手柄杆壓下,開啟了通往一處寬大空間的艙門:“如您所見,艦艇上的生活比較無聊和壓抑。所以為了她們的心理健康問題,審判庭會將一些小小的工作分配給她們,現在她們應該正在進行一些有益於身心的小活動……”
“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啊啊啊啊啊!!!”
一個赤身裸體、頭上長出淡紫色犄角、身上同時擁有男性和女性雙重生理特徵的傢伙被捆縛在滿是尖刺的鋼鐵椅子上,椅子下方是燃燒到白熾的古卜萊仙火,不斷地加熱著鐵椅子,將這個信奉異端邪神之人的皮肉烤得滋滋作響。
可偏偏它只要稍微一掙扎,那些捆縛它的鎖鏈上就開始綻放鑽心剜骨的幽光,甚至遠比這把鐵椅子帶給它的痛苦更甚一籌。
而它的面前,身著美德型動力甲的潘西·帕金森正在用一把滿是鋸齒的小刀,慢條斯理地把它身上那些贅生的器官緩緩切割而下,在它的身軀復原之前便用燒紅的烙鐵死死按了上去。
這一刻,異端的慘叫聲來到了一個高峰,而潘西的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溫柔地扣住了這頭異端邪祟的腦袋,如同幫戀人梳理妝發般掰斷了它的犄角,輕輕插進它眼睛裡的同時,說道:“我知道你這個色孽分子只會把新的刺激轉化為愉悅,放心吧,我會把你治好,然後把剛才的步驟重複一遍、一遍、又一遍……哼哼哼……哈哈哈哈哈!!!懺悔吧,懺悔吧!你們這群垃圾和蛆蟲,給我在帝皇的聖像面前,享受永恆的折磨吧!”
看到潘西從口袋裡取出了大理石製成的帝皇小雕像,這頭色孽分子頓時激烈掙扎起來,那早已被割掉眼皮的雙眼更是劇烈顫動:“我不要看,我不要看祂呀——歡愉之神啊!救救我吧!”
“放心吧,darling~這裡是所有邪神都不能找到的所在,沒有誰能救得了你。除了我的身邊,你哪兒也去不了。”潘西從一旁的操作檯上拿起一把巨大的鋼鉗,臉上的笑容愈發熱烈了幾分,“現在,我要夾爆你的熱狗,讓我們開始第13次迴圈吧!”
小潘西
而在她身邊,幾乎每一名戰鬥修女都在對異端之人進行嚴酷的刑罰,這並非是為了逼問出什麼情報,只是單純為了打發閒暇的時間,順便完成審判庭佈置下來的KPI。
歐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戰士們是如此鐵石心腸地對待異端,轉頭對錶情有些許反胃的菲奧莉娜母親——馬爾蒂達·波旁說道:“也快到晚飯的時間了,接下來讓我們去廚房參觀一下,讓您看看今晚的菜式合不合您的胃口。”
馬爾蒂達的眼睛和菲奧莉娜是一樣的橄欖綠,她戴著黑絲手套的纖細手掌輕輕按在她豐滿的胸口上,讓那大片的白皙幾乎要從束腰晚禮服中蹦跳出來。
這個美婦人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才勉強把那股噁心的感覺壓下,意識到自己失態的她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