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爾喬斯被殺了?”
豪華酒店的頂層總統套房之中,成熟美豔的紅裙女子看著面前身穿學院西裝的男孩,絕美臉上露出了短暫的驚愕,但隨即便化為遊刃有餘的笑容。
“也好,這樣他就不用被巴拉克那個畜生指使,能夠永遠安眠於歷史之中了。”
她低頭啜飲了一口金盃中的鮮紅酒液,染赤的朱唇在杯沿上留下驚心動魄的緋紅,整個人也隨著馥郁芬芳的紅酒緩緩倚靠在鬆軟的沙發之中,輕聲說道:“如此看來,那道貫穿了整座城市的攻擊,就是終末御主召喚出來的‘收束之人’的傑作了吧。”
“確實如此,梅爾菲斯小姐。”
身穿學院西裝的青澀男孩垂著頭,目光在厚重的眼鏡後方閃爍著,顯然是被梅爾菲斯那幾乎要將傲人胸懷袒露而出的性感紅裙所吸引,但是卻又害羞到不敢與之直視。
在他的身旁,坐著一名舉止怪異的幼女,她的手掌和腳掌無比寬大,末端顯現出近似於青黑的色澤。雖然人坐在沙發上,但是她卻將手和腳同時按在了地上,瞪著沒有瞳孔的大眼睛,一直在碎碎唸叨著什麼。
青澀男孩抬手溺愛地摸了摸幼女滿頭和海藻一般雜亂的黑髮,斜著眼對梅爾菲斯說道:“我的‘地母神’塔拉迪諾,一直在感知城市之中所有人物的動向,並且協助您擊殺了所有體內擁有魔力的平民。但是我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預言中會毀滅聖盃的終末御主,居然是一名毫無魔力的普通女孩。”
“這確實出乎了我們的意料,但是她召喚出來的收束之人的實力,遠沒有我們想象中強。”
說話的人是倚靠在房間牆壁上的長袍男人,他身上古拙的黑袍與充滿現代氣息的總統套房格格不入,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用傲慢地口吻評價道:“一擊滅殺巧喬爾喬斯,收束之人肯定是動用了從歷史之中解放的偉力。但即使如此,也不過只是對城級別的實力罷了,簡直弱小到近乎可笑。”
“瀧宮野,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如此小看收束之人。”青澀男孩扭過頭嚴肅地對黑袍男人說道,“能夠成為預言中的收束之人,對方肯定擁有什麼我們不瞭解的手段。如果我們輕舉妄動的話,聖盃依舊會按照預言之中那樣,被收束之人徹底毀滅!”
“你還是這麼膽小,特里。”黑袍人瀧宮野的嘴角擰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這讓他下巴窄瘦的面孔看起來越發像一條毒蛇,“簡直就像是糞便裡的蠕蟲一樣,懦弱得令我想吐。”
特里狂怒地從沙發上起身,險些把地母神帶翻到地上,他指著瀧宮野的鼻子吼道:“你這狗——”“——都別吵了!”
梅爾菲斯提高了音調,重重地將手中金盃砸在地上,貴金屬製成的酒杯在大理石地面上碰撞彈跳,血一般的酒液溢流而出,浸潤到地板的縫隙之中。
她玫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煩躁,如果不是眼前兩人一個可以提供有效情報,一個召喚出了極其強大的英靈,她真想直接砍下這兩人的頭顱,讓他們永遠嘴對嘴地貼在一塊兒!
壓制住內心暴虐的想法,梅爾菲斯快速地調整情緒,緩緩抬起佩戴著華麗精緻首飾的右手,做出虛託酒杯的動作,溫婉而強勢地說道:“不管對方是什麼實力,擁有多麼難以想象的手段,我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聖盃的最終歸宿,只能是我的中指與無名指之間。”
整個人都透露出青澀氣息的特里當即坐了下來,偷瞄著梅爾菲斯豐滿誘人的胸脯,堅定地說道:“您說的永遠是對的,梅爾菲斯小姐。”
“還真是個慾望強到可怕的女人啊,梅爾菲斯……”瀧宮野的嘴角深深地垂了下去,“也是,用整整二十代人積累下來的魔力為代價,召喚出如此恐怖與強大的英靈……梅爾菲斯,你確實是最有希望得到聖盃的人。”
“人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