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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怨聲載道,即便是家裡不差錢的,也被這紙張的物價給弄無語了。

有官員還站出來痛批了一番,這原本最次等的黃麻紙一兩銀子一刀,現在居然漲到三兩銀子一刀了,其他紙張的價格,更是貴得離譜。

御史臺甚至直接告到了皇帝面前去,直接把所有賣紙張的商戶痛批了一頓,罵了個狗血淋頭。

老皇帝也下了令,讓商戶整改。

即便是皇帝,他也沒有理由強行要求人家把價格降下去,紙張不同於鹽鐵這種戰略物資,三兩銀子一刀紙,確實高了些,但不是依舊有人願意買嘛。

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也只能說是下令整改。

商戶們心裡也苦啊,不是他們想賣這麼貴,是供應商在不停地漲價啊,他們要是賣便宜了,那根本就是虧本的買賣。

京城裡的商戶們也團結,約在一起去找了陳氏造紙坊的管事,希望他們能把紙張的進貨價格降低一點。

否則他們也沒辦法交差啊。

那些個學子,口誅筆伐,比武將的大刀更有殺傷力,萬一真鬧到不可開交,陛下先懲罰的,也還是他們這些商戶。

那陳氏的管事兒,高高在上,“諸位也是有所不知,這銷量上漲了,我們也在趕工,又新招了不少工人,原材料的價格也在上漲,我們這成本高了,確實沒辦法給你們降價,要是你們接受不了,那不然去別家問問。”

答非所問,就是不肯降價。

甚至還說,等到春闈過去,那紙張的價格,自然就回落了。

等到春闈結束,那黃花菜都涼了。

還說去別家問?整個京城的書寫用紙,不都被陳氏壟斷了嗎?

其他的造紙作坊,早幾年都被擠壓到關門大吉了。

現在的陳家如日中天,誰敢和他們作對?哪家小作坊還敢繼續造紙?

難不成要他們去外地進貨嗎?

這一來一往,路上的消耗,成本也是不低的,再加上,就這最近的時間,一來一回,春闈都結束了。

商戶們憋得沒辦法,強硬的要求他們降價,那陳氏才用一種施捨的語氣,把其他高檔紙張的價格往下降了一部分。

至於最次等黃麻紙,那是決計不肯降價的。

呵,別看黃麻紙是最次等的紙張,賣得也是最便宜的,但黃麻紙的利潤卻是最高的。

商戶們氣得不行,卻也別無他法,只能回店裡,把黃麻紙的價格稍微降低了一點,都不賺錢了,只以求能夠交差,別讓陛下責罰下來。

等熬過春闈就好了,他們如是想。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訊息,迅速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那縣侯祁秋年,居然開辦了一所男女合班的學堂。

簡直是不可思議,那些女子也是,簡直是不知廉恥,怎麼可能和男子一起讀書呢?

男女都在一個學堂裡讀書,那哪裡是什麼讀書啊,明明就是傷風敗俗。

有些人甚至更惡劣,覺得那些女子保不齊骨子裡就是蕩。婦,天生淫。賤,日後的出路怕是某個青樓的才女花魁?

有人不停地在煽動,似乎希望這件事情越鬧越大才好,迂腐學子頓時上頭,群起而攻之,口誅筆伐,言辭犀利。

有不少最早來京城的學子卻皺了眉,其實他們早就知道這個訊息了,打聽過一耳朵,都是十來歲的半大學生。

而且,聽說那學堂兩面落地大玻璃窗,外頭都能看見裡面。

再加上,人家侯爺也沒說那是正經學堂,只是順便給工人們的子女提供一個便利,讓孩子們能認識基礎的常用字,學會最簡單的加減乘除,人家以後也不考科舉。

他們有人去反駁那些激進的酸腐,也被罵了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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