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已了。
便是代價。
入夜。
在李長生的極力要求下。二人尋了一處客棧。
巧合的是,正值丹會。
九州各路修者往來丹宗。這炎城的客棧也是人滿為患。
因此,二人只開了一間房。
房間內,床榻上。李長生盤膝而坐。
而莊詩雨卻一臉警惕的坐在桌前,看著李長生閉目修煉。
“詩雨,你這些時日對待師叔的態度是越來越不敬了。”李長生淡淡開口。周身靈力流轉,頗有種前輩之姿。
“是啊,天下般,哪有比後輩修為還要低的前輩呢。”莊詩雨拿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
“要是讓戰宗主知道,平日在問仙宗一副乖乖女的徒弟出了仙門就成了這副浪蕩模樣,還不知道要作何想。”
莊詩雨身子一僵。李長生此言說的確實有些重了。
“若師叔這麼想。那詩雨便是如此吧。”
莊詩雨緩緩起手,輕輕爬到床榻邊。
似有引誘李長生之疑。
她伸出一根玉指,搭在李長生的鬢角,耳後。脖頸。
直至胸口。
“若是師叔想,詩雨可幫您解這途中煩悶。”
若非李長生心中被瑣事而困。莊詩雨這般上臉,必將之好好懲治。
李長生雙目猛睜,一把將莊詩雨的玉手抓住。
隨後往懷中一扯。
莊詩雨整個人都倒在了李長生懷裡。
“白天人多,這晚上真是良辰。詩雨,你若真想。這煩悶師叔我也是能受的。”
李長生一臉邪笑。看的懷中莊詩雨都一陣嬌羞。
她都不知道這幾日她是怎麼了。
那心中似有似無的火,彷彿在拉扯她的內心。
一旦面對李長生時,她彷彿就變了一個人。
正當二人熱鬧時。
門外卻傳來陣陣響動。
哐噹一聲!
二人的房間門被大力踹開。
來人中,有一人李長生很熟悉。
正是白天的小販。
他畏畏縮縮的跟在踹門人身後。
帶著一臉陰邪和得逞的小人之意。看著屋內的李長生。
“炎少爺,就是此人。砸我攤位,還出言詆譭我們炎宗出品的丹藥。”
踹門人是個穿著紅衣的青年。一臉囂張跋扈之氣。
他身後跟著不僅僅有那攤販。
還有一個鬢角虛白的老者。
老者的氣息隱藏的很深。但李長生能感覺到,至少有元嬰的修為。
那青年率先開口。
“小子。就是你白天砸我家攤位的?”
李長生自然明白,這就是所謂在惡人門前打狗,狗一叫。惡人就應聲而出。
這事真是越來越麻煩了。
李長生責怪的看了一眼莊詩雨。
笑著回應道那青年人。
“這位道友,如何稱呼?枉不可信那小販的一家之言。”
青年人奮力仰頭不可一世道“來炎城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他一把將身後的小販揪了出來。
“告訴他,我是誰!”
那小販彷彿有了後臺,底氣十足。
“這位是大人炎宗三公子,炎銅”
那名叫炎洪的青年人還補充道“炎宗,你小子知道嗎?東州丹宗的最大的附屬宗門,在這炎城能,就算是丹宗,也得給我們炎宗三分薄面。”
“炎銅少爺,九仰久仰!”李長生起身恭維道。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多話。白天砸了多少,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