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
崇禎心疼的擺擺手,悶聲道:“只要你能夠安撫好河南的災民流民,平定了闖逆,你想怎麼樣都由得你,不就是你要在東宮延請諸位愛卿嗎?朕準了!”
朱慈烺心頭大喜,連忙謝恩,只要這些臣子們到了東宮,那就等著被自己薅羊毛吧……
轉過天來,朱慈烺在東宮大擺筵席,京城之中從三品以上的官員盡皆在邀請之列,一時之間,數十名朝臣加上將門的勳貴盡皆來到了東宮。
不管明裡暗裡是不是跟太子不對付,但是現在太子出京撫鎮河南,百官理當送行,更何況現在的太子就是天下第一大瘟神,百官們巴不得朱慈烺趕緊離京呢,只要太子肯走,莫說是赴宴,就是讓他們出京三十里送行,他們都樂意。
為了給太子撐場面,一眾官員幾乎每一個都帶著重禮來的,筵席之上,觥籌交錯,文武百官幾乎將所有溢美之詞都拿了出來,用在了太子的身上!
什麼英明神武!
什麼心懷天下!
什麼忠孝兩全!
反正是所有的好聽的都安在了朱慈烺的身上。
直到過了巳時,酒宴方才撤下,正當百官們要告辭的時候,卻是被朱慈烺給攔了下來。
“諸位大人,如今酒宴已畢,本宮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託付一下,還請諸位大人聽本宮一言!”
朱慈烺高聲說道。
“殿下,你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諸多官員都停下了腳步,張維賢低聲問道。
朱慈烺眯縫著眼睛,笑道:“英國公,你可不要冤枉本宮,這件事情對於諸位大人來說可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倪元璐連忙問道,“殿下有什麼事情但講無妨,臣等洗耳恭聽!”
朱慈烺站起身來,笑道:“諸位知道,本宮前幾日向皇上討要了陳演、周延儒、魏藻德以及田弘遇名下的錢莊,如今四家錢莊已經合併,今日就是重新開業之時,本宮不喜歡什麼錢莊這名字,太俗,本宮給他命名為銀行!興明銀行!”
“哈哈,如此,臣等恭賀殿下了,來日,必定給殿下送來賀禮以示祝賀!”
徐石麒躬身笑道。
朱慈烺擺擺手,答道:“賀禮就不必了,此事若是讓父皇知道,該責備本宮藉機斂財了,本宮也受之有愧,不過,有件事情倒是要向諸位大人說說:諸位,興明銀行開業,與其他錢莊頗為不同,從即日起,但凡是將黃金白銀存入興明銀行,千兩白銀以上者,年息一厘;萬兩白銀以上者,年息一厘半,十萬兩白銀以上者,年息二厘;本銀行出具票據,按年結息認據不認人;不管是誰存入將金銀存入興明銀行,銀行有義務為儲銀者保密,除了陛下旨意外,任何人不得查證;本宮離京在即,來不及向著諸位大人詳細說明,不過會派人向各位府上送上書信說明,三日後,興明銀行正式對外承接業務,還請諸位大人能夠給本宮捧個場,本宮在此謝過了!”
朱慈烺話音一落,周圍登時靜寂無聲,誰也沒有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會來這麼一手!
別人給錢莊送去銀子儲存,不,是給銀行送去銀子,銀行不收保管費用,反而還要按年結算利息,不是給銀行交利息,是銀行給儲戶利息啊,一年一兩厘,十萬兩銀子,一年下來,那就是上千兩的利息啊,而且還不怕銀子折舊磨損,這特麼的打著燈籠都找不到這麼好的事情啊!
“殿下!”
張維賢低喝道:“您是不是得失心瘋了?別人開錢莊只是向著儲戶的銀子,你反過來竟然給儲戶開利息,用不了一年你就得將東宮府邸都得虧進去!”
朱慈烺沒好氣道:“英國公,你啥意思?天底下所有人都得了失心瘋,本宮也不會!本宮說過,本宮想要發財,翻掌間就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