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不說破!”
朱慈烺搖頭道:“太行,你以為你看得出來,人家朝堂上的大佬們看不出來,那些人鬼精著呢,即便是吳三桂,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盧太行心頭一震,愕然道:“殿下,您的意思是?”
朱慈烺笑道:“吳甡幾個人不過是配合著本宮唱了一場雙簧而已,吳三桂尾大不掉,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父皇也對吳三桂很是不滿,只是,他手握關寧鐵騎,坐鎮山海關,事關大明生死存亡,即便是父皇想要動他,都要心存忌憚,投鼠忌器,稍有不慎,將吳三桂逼反,那可是得不償失,不要忘了,現在在滿洲,那個祖大壽就是吳三桂的親舅父!”
不是不想收拾吳三桂,實在是沒有下手的機會!
山海關跟關寧鐵騎對於大明來說,太過重要了,這是大明現在唯一的一支成建制的百戰精銳,正面對抗滿洲精騎的中堅,山海關更是大明面對滿洲的最後一道防線,絕對不容有任何的疏忽,是以,即便是吳三桂屢屢臨陣脫逃,屢屢抗旨不遵,崇禎依舊只能隱忍不發,一再遷就吳三桂。
只是,遷就是一回事,不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朝堂上的大佬們哪一個不是奸猾似鬼,皇上對吳三桂不滿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放在平時,塞外有滿洲鐵騎虎視眈眈,吳三桂手握重兵,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了,滿洲鐵騎遭受到了重創,沒有一兩年的功夫,絕難從重創之中恢復過來,至於吳三桂的精銳,同樣損失不小,而且最要緊的是,他離開了山海關啊。
現在的山海關不在吳三桂的掌控之中了,正是對吳三桂下手的最佳時機啊。
朝臣們不是傻子,看到吳三桂竟然跑到了京城,而且還將自己的關寧鐵騎都給帶來了,那還怕什麼?先收拾了你,然後再將關寧精銳給肢解了,直接解決掉朝廷的這個大麻煩!
方岳貢、吳甡、李邦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先將火燒起來,後面就看殿下怎麼出手了,在他們看來,殿下權謀手段,那可是遠遠超過了皇上,一口氣收拾了六大閣臣中的四個,單單是這份手段,收拾一個吳三桂還不是手拿把攥的?
先是朝臣們參劾,緊接著朱慈烺出手,乾淨利索的剝奪了吳三桂山海關總兵的職務,接著孫傳庭兵敗,直接將吳三桂趕到了河南府,同時將他麾下的精銳一份為三,直接肢解。
盧太行儘管聰明,可是畢竟閱歷還差了些,跟這些老傢伙們比起來,火候還差得遠呢。
盧太行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日後一定的小心這些老傢伙使絆子啊,稍有不慎就會被架到火上烤,不死也得扒層皮!
朱慈烺接著說道:“如今之己在山海關,你們兩個一個負責京營,一個負責東宮衛,兩支精銳可就交給你們了,給我拼命的練,哪怕是直接練死了,本宮也不會怪罪你們!”
盧太行與常以霖連忙點頭,畢竟,張之極在山海關,統領的可是遼東兵力,雖然戰力不俗,可是畢竟不是殿下的嫡系,只有京營跟東宮衛才是,這才是殿下最信任的力量,若是這兩支力量沒有強悍的戰力,那殿下日後又怎麼君臨天下?
“太行!”
朱慈烺淡淡問道:“本宮聽說在虎頭丘大戰之時,京營出現了數十精銳專司保護父皇的安全,若是沒有他們的保護,駱養性率領的心腹襲殺父皇可就要的手了……”
盧太行沉聲道:“殿下,是有這樣一支力量,您將京營整頓的重任交給臣,雖然給臣借來了兩三千關寧精銳,可是畢竟這些精銳都是山海關吳三桂的,誰也不知道到底聽不聽我的指揮,臣私自做主,給先父的舊部去書,召集舊部,請回了上百驍騎衛!”
“驍騎衛?”
朱慈烺問道:“這是什麼?”
盧太行答道:“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