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
斬殺劉體純!
當朱慈烺將劉體純的屍體高高舉起的時候,兩千闖軍騎兵直接就亂了,本來就是倉促應戰亂作一團,現在主將被斬殺,而且是一擊斃命,這對於騎兵士氣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闖軍騎兵一陣慌亂,對面的明軍精騎直接就殺入了闖軍騎兵的陣列之中,開始展開了肆無忌憚的殺戮!
本來騎兵兵力就沒有明軍的精騎多,戰力不行,現在又驟逢大變,沒有了主將的指揮,僅僅一個照面,闖軍騎兵就被明軍精騎給徹底打崩了,一時之間,闖軍精騎四散奔逃!
原本,黨守素與劉體純還想借著手中的騎兵阻擋一陣,為後面的步卒提供一些掩護呢,結果,任何作用都沒有起到,騎兵就已經崩潰了!
三支騎兵從三個方向,如同三柄重錘一般,狠狠的砸入了闖軍的陣營,旋即就是無情的突擊!
連騎兵都已經崩潰了,後面驚慌失措的闖軍士卒就更加不是精騎的對手了,哪怕是闖軍步騎兵力接近明軍精騎的兩倍,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一隊隊的闖軍士卒在明軍精騎的突擊之下,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只能等待著被人家明軍精騎給一遍又一遍的屠戮著!
橋頭之上,黨守素看的目眥俱裂,三萬大軍啊,還沒有趕到南陽府呢,在距離南陽府還有近兩百里的地方就被明軍給擊潰了,自己征戰沙場十年,算是白活了啊!
“大軍集結,全力應戰,應戰!劉體純呢,為什麼兩千騎兵這麼輕易的就被明軍精騎給突破了?”
黨守素憤怒的咆哮著。
“將軍,將軍,不好了……”
一個騎兵跑到了黨守素的近前,澀聲道:“就在剛剛,橋頭的爆炸惹得劉體純將軍分神,恰恰在這個時候,那個朱慈烺殺到了近前,趁劉體純將軍不備,一槍將劉體純將軍刺於馬下,劉體純將軍已經戰死殉國了……”
黨守素差點瘋掉,剛剛第一個照面啊,劉體純竟然就被朱慈烺給幹掉了,老劉啊,你特麼的真是個廢物啊,大敵當前,你竟然還有心思顧及身後啊……
“顧不了那麼多了,全力出戰,一定要殺出去,直奔南陽府!”
黨守素厲聲吼道。
“黨將軍……”
一旁的偏將澀聲道:“您看看眼前的形勢啊,莫說我們大軍已經被對手給分割包圍了,即便是我們能夠突破了眼前的伏擊圈,向著南陽府挺近,咱們距離南陽府可是還有近兩百里呢,這一路之上,我們將會遭遇到明軍精騎的一路追殺,根本沒有反擊之力,待到趕到南陽府的時候,只怕即便是沒有被斬殺乾淨,也會再度遭遇到明軍的圍殺啊,此去前往南陽府,絕對是十死無生啊……”
黨守素心頭一片冰涼,自己的偏將說的不錯,這個時候殺出重圍前往南陽府,絕對是十死無生啊面對著一萬多明軍精騎的圍剿,絕對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可是,不突圍而出,向前突進,那留下來死戰的話,以現在闖軍的狀態,只怕同樣會全軍覆沒啊,絕對打不過朱慈烺的這麼多的精騎!
“後撤,將軍,到了現在,我們也只能後撤了!”
偏將曹常叫道。
後撤?
黨守素氣道:“曹常,現在石橋都已經被炸斷了,我們怎麼後撤?後撤,後面就是湍河啊,湍河!進入了湍河之中,還不照樣要死無葬身之地?”
曹常臉色一滯,旋即急聲道:“將軍,向東突圍,從這裡向東四十里就是韓營鎮碼頭,連線著湍河與白河,那裡有的是船隻,只要到了韓營鎮,我們就可以直接登船,逃亡到對岸了!”
黨守素心頭猛然一醒,是了,距離湍河石橋不到四十里就是湍河與白河的交匯口啊,那裡的韓營鎮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