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田見秀,換了旁人,還真不見得有直接衝陣的膽量,而且還是面對著東宮衛這樣的精騎。
一番慘烈的廝殺,田見秀好不容易從重圍之中殺了出來,等到出來的時候,身邊的一隊精騎一個都沒有剩下,全部戰死。
田見秀不敢耽擱,快馬加鞭,徑直向著汝州城衝了下來。
這裡距離汝州城不過二三十里,距離劉宗敏的大營也不過四十里的距離了,田見秀一路狂奔,僅僅一個多時辰,就直接衝到了闖營大營前!
“什麼人,站住!”
等到田見秀到了闖營大營,也不過剛剛五更天臨近的樣子,天色還沒有放亮,營門前警戒計程車卒發現了田見秀,厲聲高喝。
“混賬!開營門,老子是田見秀,緊急軍情,十萬火急,開門,我要見權將軍!”
田見秀厲聲喝道。
“田將軍!”
守城計程車兵心頭大驚,忙不迭的拉開了柵欄,田見秀的戰馬直接衝入了進來,直奔帥帳!
淒厲的戰馬嘶鳴聲將帥帳之中正在休息的劉宗敏李巖等人給驚醒過來。
劉宗敏翻身坐起,來到了帳篷外面,喝道:“什麼人在營中大肆喧譁?”
田見秀的戰馬直接衝到了劉宗敏的面前,翻身落馬,急聲道:“權將軍,是我!”
“見秀兄弟?”
劉宗敏心頭一驚,急聲問道:“你、你怎麼突然跑到大營來了?出什麼事了?”
“別廢話了!”
田見秀急聲喝道:“權將軍,我與劉方亮率領洛陽兵力在白沙河一帶遭遇到了通州鎮精銳的伏擊,兩萬大軍被圍,請權將軍火速出兵馳援,去晚了,劉方亮可就要全軍覆沒了!”
“什麼!”
劉宗敏感覺到腦袋一暈,怒吼道:“怎麼可能?通州鎮的精銳現在不是在禹州跟李定國的大軍對峙嗎?怎麼可能突然跑到白沙河?除非他孫傳庭不管開封府的死活了!”
田見秀澀聲道:“權將軍,千真萬確啊,整個大明,除了關寧鐵騎之外,哪裡還有那麼兇悍的精銳騎兵?上萬精騎啊,還有上萬步卒,兩三萬兵力,全部都是精銳,我們根本抵擋不住……”
“白沙河……”
劉宗敏澀聲道:“哪裡距離這裡可是四五十里的距離啊……”
“宗敏大哥,怎麼了?”
這個時候,聽到動靜的李巖也跑了過來,急聲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兄弟,”
劉宗敏悶聲道:“洛陽大軍在白沙河南岸遇襲,遭遇到了通州鎮精銳的圍攻,現在田見秀將軍前來求援,十萬火急……”
李岩心頭大震,遭遇到了通州鎮精銳的圍攻,洛陽的那些兵力戰力平庸?哪裡是人家通州鎮精銳的對手?
“那還等什麼?大哥,火速派兵馳援啊……”
“近五十里路程呢……”
劉宗敏澀聲道:“李巖兄弟,一來一回,那就是起碼四五個時辰,等到我們趕到白沙河,只怕大軍遭受重創之下,洛陽大軍也剩不下幾個人了啊……”
闖營之中盡皆是步卒,騎兵也不過兩千餘,怎麼可能擊退通州鎮的精銳?
“調集關寧鐵騎出擊!”
李巖跺腳道:“大哥,都什麼時候了,救人如救火,立即請吳三桂率領關寧鐵騎出擊,馳援白沙河,以關寧鐵騎的速度,不過一兩個時辰,就足以趕到白沙河了!”
劉宗敏心頭猛然一醒,厲聲喝道:“走,跟我去吳三桂的大營!”
吳三桂知曉了劉宗敏李巖的來意,心頭很是不滿,特麼的,這叫什麼事,老子投降大順國,原本是要背靠大樹,吃香的喝辣的啊,沒想到老子竟然變成了大樹!這些闖王麾下的草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