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兇悍了!
太兇殘了!
只能說,從屍山血海之中殺出來的通州鎮將士,這鐵血的精神與嗜血的個性已經完全刻畫到了骨子裡,甚至他們到了那裡就能夠將這風格帶到哪裡。
哪怕是對面兩千之眾,都照樣招架不住瘋狂的 通州鎮精騎!
不光是通州鎮的精騎,這些通州鎮精卒同樣 如此,一個個嗜血冷酷,殺人不眨眼,甚至當初在常以霖的帶領下,還有殺俘的時候,用常以霖的話說,什麼殺俘不祥,老子就是殺了,就是喪門神敢來找通州鎮的麻煩,那就連喪門星一塊幹掉!
從登陸到發動進攻,再到拿下四個炮臺,擊潰了鄭芝鵬的兵力,甚至加在一起都沒有超過兩個時辰,這其中大半個時辰還用在了集結與趕路上。
等待著完全掌握了四個炮臺,李翰祥一聲令下,四個炮臺徑直調轉炮口,向著海港之中的鄭家水師營發動了炮擊!
這一次,鄭家的水師營慘了,正面有登萊水師的圍攻,後面還有自家四座炮臺的圍攻,處於正中間的水師營甚至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被打的慘不忍睹。
一個時辰過去,天色終於放亮了,可是,鄭家的水師也徹底支撐不住了,直接被登萊水師的水陸兵力給打的落花流水。
水師營的參將鄭義直接在戰船上掛起了白旗。
投降,投降,再打下去,所有的人都得死在這裡啊!
“提督大人,提督大人,對面的戰船上挑起白旗了!”
桅樓之上,哨兵透過濃濃硝煙看到了對面跳起來的白旗,趕忙向著呂程送信。
呂程精神大振,喝道:“好,傳令,停止炮擊,水師先鋒營與中軍營向前挺進,接受投降,左右兩翼水師營後退,拱衛兩翼以防不測!”
時間不長,呂程的帥船穩穩的與鄭義的戰船靠在了一起,呂程帶著一眾將士徑直跳上了鄭義的大船。
只見甲板之上,到處都是跪地請降計程車卒與頭目。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我們也是大明的部曲,我們是隸屬福建水師的將士啊,”
鄭義倒是不傻,這個時候,只能將自己家提督大人給搬出來了,希望能夠逃過這一劫。
“福建水師的部曲?”
呂程嘴角微微上翹,冷笑道:“鄭芝龍的下屬?”
“對,對!鄭芝龍大人!”
鄭義急忙說道,“還請大人看在鄭芝龍大人面上,看在同屬大明一脈的份上,手下留情,我等請降!”
“哈哈哈哈……”
呂程大笑道:“福建水師的部曲?我呂程這些年來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大明還有水師力量部署在東洋?我等奉天子之命,討伐東洋倭寇,你說你們是大明將士,我看到的怎麼都是一個個浪人倭奴的打扮?”
鄭義心頭一苦,孃的,這一次可是真的難以脫身了。
“至於你們是不是大明將士,你們說了不算,改日,將你們送到福建,問一問鄭芝龍就知道了,來人,將所有的俘虜全部綁起來監押,這些戰船,全部收繳,命人加緊修補,準備帶回登州!”
二十餘艘戰船,六七百鄭家計程車卒,盡皆被捆了一個結結實實,並排的站立在甲板之上。
“大人,真的要將他們帶回福建去?那樣的話,鄭芝龍可不會殺他們?”
一旁的常斌低聲說道。
呂程白了常斌一眼,沒好氣道:“你傻嗎?本督說過要將他們全部帶回大明嗎?傳令,調集一百火槍手,全部執行槍決,扔進大海里喂鯊魚!”
“不,呂大人,你不能這樣,您將我們帶回大明,鄭大人那裡,自然會給您一個解釋!”
鄭義聞言,臉色劇變,急聲吼叫起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