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臣的簇擁之下,朱慈烺一路返回了紫禁城,回來了闊別近三個月的紫禁城,豪華的冠蓋之下,大玉兒與朱慈烺比肩而立,徐徐前進。
看著眼前的紫禁城,大玉兒心頭澎湃不已,紫禁城,這裡可是大明的紫禁城,比之盛京的紫禁城不知道要富麗堂皇多少倍,自己一個蒙古科爾沁部的格格竟然真的有朝一日,會成為紫禁城皇宮的主人,大明的貴妃!
“玉兒,怎麼樣?接下來,我們就要前往坤寧宮,叩見兩位太后了,你緊張不緊張?”
朱慈烺笑道。
大玉兒臉色一紅,低聲道:“你說呢?都是你,當初裝的那麼無辜,費勁了心機,將我擄到大明來,現在你問我緊張不緊張?”
“哈哈哈……”
朱慈烺大笑道:“沒有什麼可緊張的,玉兒,皇伯母寬厚,皇太后仁慈,至於皇后,嗯,刁鑽了一些,卻是善良耿直,心直口快,沒有半點的壞心思,很好相處,況且,母憑子貴,你先給朕生下一個皇子,一切的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回到了京城,安頓好了大玉兒,朱慈烺就徑直來到了乾清宮。
剛剛進入了乾清宮,朱慈烺還沒有坐穩當,倪元璐這個大噴子就開始唾沫橫飛的開噴了!
“皇上,你當初怎麼答應我們的?您自己說,您是怎麼大營我們的?再不出京城,好吧,蒙古入寇,京畿危急,臣等無能,只能請皇上御駕親征;可是擊敗了蒙古呢?您不會京城竟然轉道跑去了天津衛!”
倪元璐氣急敗壞的叫道,“好,就算天津衛危急,需要皇上坐鎮,那既然解除了天津衛的危機,您為何還要遠渡渤海,跑去遼東?您置我們這些臣子與何地?您置大明江山社稷以及上萬萬臣民與何地!”
“倪大人,倪大人!”
朱慈烺只能舔著臉陪笑道:“這個,這個實在是遼東軍情緊急啊,張之極與李定國進攻滿洲都遇到了一些麻煩,而且兩國交兵,大明這些年來開支太大,若是拖得時日太久,只怕國庫支撐不住啊,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倪元璐喝道:“您還想著下不為例?今日您若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那我們就去太廟哭去,讓大明列祖列宗來評評理!”
朱慈烺滿臉的尷尬,也不敢反駁,不光是倪元璐,其他的閣臣同樣是氣急敗壞,紛紛抱怨,甚至連老國公張維賢都忍耐不住。
“皇上!”
張維賢氣道:“老臣都這樣一把年紀了,風燭殘年,沒有幾天活頭了,您念老臣不易,也不能讓老臣跟著擔驚受怕吧?老臣這把老骨頭可是實在招架不住您這麼折騰了……”
一旁的李巖無奈道:“諸位,諸位大人,此事皆是下官辦事不力,你們就不要……”
“李巖,你還有臉說?”
倪元璐猛然轉過身來,厲聲吼道:“皇上前往天津衛,我們內閣可是給你在書信裡千叮嚀萬囑咐,讓你看好了皇上,您是怎麼護衛皇上的,嗯?”
李巖神色一滯,無奈道:“倪大人,下官在天津衛的時候,已經三番四次的阻止皇上出海了啊,甚至為了阻止皇上出海,不得不親自率領兵力前往營口登陸參戰,可是,可是,誰成想,下官剛剛離開天津衛,皇上就強行出海了……”
朝堂上的怒斥聲響徹一片,最後,朱慈烺不得不站出來為李巖解圍。
“行了,行了,這件事情錯都在朕,不關李巖的事情,朕要不然,就效仿先帝,下一道罪己詔,總可以了吧?”
朱慈烺無奈說道。
一句話,眾人盡皆安穩了下來 ,下罪己詔?開玩笑,皇上這可是滅了滿洲國歸來啊,五十年滿洲邊患,終於平定,這可是開疆拓土,不世之功,都這樣了,還要下罪己詔,那誰能接受的了?只怕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