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執筆,草擬了一份奏章,哥兩個聯署,命人送往京城。
李巖對盧太行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小心鄭家的再度偷襲,盧太行也切切的記在心上,抓緊時間部署兵力,以防不測。
李巖不敢在福州久留,僅僅耽擱了一天,就再度返回廣州府。
回到了廣州府,李巖全力開始籌備邊防,對各地港口以及沿海州縣嚴加防範,以防鄭家與南洋各個勢力騷擾沿海。
僅僅隔了幾天,朱慈烺的旨意就到了福建與廣州,命兩個人乘坐水師戰船,立即北上,返回京城。
兩個人不敢怠慢,乘坐著海船一路北上,半個月之後,抵達了京城。
來到了京城,兩個人徑直進入皇宮,朱慈烺與朝臣們早就在乾清宮等著了。
“李巖,你說的全力籌建南洋水師的事情,朕已經知曉了,你說的不錯,雖然暫時震懾住了荷蘭人,但是卻無法震懾住英法西葡以及鄭家的艦隊,如果他們對我們的沿海不停的騷擾突襲,那我們絕對是防不勝防!”
朱慈烺沉聲說道。
李巖躬身道:“皇上,畢竟如今五家聯合,在南洋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荷蘭人,如今的科恩,即便是倒向我們,也不敢明目張膽了,否則一旦引起幾家圍攻,這個代價絕對不是科恩能夠承受得起的,所以倚仗著東洋南洋互保條約的其他幾家必定會對我們的沿海下手,尋釁滋事!”
朱慈烺冷笑道:“他們有膽便來!”
盧太行低聲道:“皇上,對於抽調優秀工匠跟造船設計師,重新籌建一個專門生產戰艦的造船廠,不知道您考慮的如何了?”
朱慈烺沉聲道:“這個已經在朕的計劃之中,不過,重新籌建沒有必要,而且耗費時日太久,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原有的造船廠基礎之上進行擴建,至於造船工匠,這個沒有什麼問題,如今南京的皇家學院已經接近落成,首先搬遷的就是與造船業有關的工程師與學者,全部前往南京,我們可以在龍江造船廠基礎之上,擴建船塢,準備督造大型戰艦!”
“只是,”
李巖沉聲道:“此時事關重大,皇上還是需要派遣一位重臣在南京坐鎮才好……”
朱慈烺點點頭,答道:“這個簡單,幾位大人,李巖已經前往兩廣任總督了,你們其中的一位也的挪挪地方了,前往南京,執掌南直隸政務,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給龍江造船長當好保姆,鼓勵地方民生,怎麼樣,是毛遂自薦,還是朕點名?”
呃……
幾個人面面相覷,南直隸總督,很明顯這個權位絕對是在兩廣總督,或者閩浙總督之上的,畢竟南京那可是舊都,只是,能夠在朝堂上做閣相,誰願意跑到外面去做一方諸侯?畢竟,閣相 掌管著整個大明的庶務,更何況,南京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哪裡是舊都,而且還有六部,本來就有六部衙門,那裡的六部品銜與朝堂六部一般無二,都是一些朝堂上的刺兒頭,被髮配到那裡的,沒有一個好惹的主兒啊,除了六部之外,還有 勳貴呢!
京城之中,有皇上鎮著,勳貴將門們現在 老實的很,可是南京的勳貴們就不一樣了,天高皇帝遠啊,誰也管不到哪裡,這些勳貴們就是妥妥的地頭蛇,哪怕就是首輔大學士到了南京城,也得老老實實的盤著!
“皇上,”
候恂向前一步,躬身道:“臣願意前往南京,坐鎮南直隸!”
朱慈烺皺皺眉頭,答道:“若谷,你乃是首輔,首輔!你離開了京城,那朝堂的事務怎麼辦?你們一個個不讓朕離開京城,難道你這個首輔就能夠隨意離開京城了?”
候恂一陣苦笑,無奈的搖搖頭,答道:“皇上,南京不比其他地方,七十里秦淮河,看上去是一個溫柔鄉,可是那裡也是一個是非窩啊,南京六部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