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暢躬身道:“大人說的是,下官受教了!”
“行了,”
張之極笑道:“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接下來,我們本土還會源源不斷的人口遷移過來,嗯,此事需要慎之又慎,須得有人能夠永鎮於此才行!如果皇上能夠捨得的話,最好是能夠安排一位皇子封王在此,作為大明的藩國,有血脈上的聯絡,這片土地就永遠都是我們大明的了。”
沈天暢臉色一黑,沒好氣道:“得了吧,我的閣相,您想什麼呢?即便是大皇子今年也不過方才十一歲,讓皇子前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你不怕幾位娘娘跟你拼命?”
張之極登時恍然,失聲笑道:“你說的是,若是真的將皇子給忽悠到這裡來,幾位娘娘還真的不會放過我,只怕會直接打上門的。”
沈天暢無奈道:“說到底,還是這些島嶼地方太小了,而且人口也太少了,要什麼沒什麼,天天跟這些矇昧無知的土著打交道,誰願意離開大明的花花世界,到這個鬼地方來?”
“不願意也得來!”
張之極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天暢,這是關乎大明國祚氣運的事情,容不得誰想來,誰不想來!”
正在交談間,遊擊將軍馬雲山快步走了過來,躬身道:“啟稟閣相大人,鄭氏家族的殘部鄭採乘船已經來到了港口,請求入見閣相大人!”
張之極笑道:“他來的倒是很快,讓他進來吧!”
時間不長,鄭採與杜茂杜明就進入了大堂。
“大明帝國叛臣鄭採參見閣相大人!”
鄭採徑直跪倒在地,沉聲道:“叛臣流落與海外,本以為此生再難返回故土,此生也再難見到故土之人,沒成想閣相大人率領天軍竟然至此,叛臣不敢抗拒天軍,特意前來卡布拉島請罪!”
張之極站起身來,到了鄭採的面前,良久方才說道:“鄭採,起來吧!”
“叛臣不敢!”
鄭採低著頭,澀聲說道。
張之極搖搖頭,說道:“起來吧,過去的是是非非都過去了,當初東瀛的德川幕府圍剿鄭氏家族,完全就是為了討好大明帝國,甚至我們都被蒙在了鼓裡,帶到皇上得到錦衣衛的訊息,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的事情了,為此皇上還雷霆震怒,你還不知道吧,為了給鄭家復仇,大明已經將德川幕府給直接抹去了,東瀛也正式成為大明的藩屬國。”
“為鄭家復仇?”
鄭採滿臉的愕然,震驚問道。
張之極冷哼道:“你以為呢?鄭芝龍兄弟不知天時,不曉人和,當年的皇上,可是沒少給鄭家機會,希望鄭家能夠抓住機會,忠心報效朝廷,如果鄭芝龍抓住機會的話,莫說一個小小的靖海侯,便是國公也早已經封給他了!看看李定國,是獻賊的干將,現在不是國公嗎?李巖是闖逆的謀主,如今更是朝廷的首相,鄭芝龍只要肯回頭,如何能落入的如此下場?他的結局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不過,鄭家的其他人還不至於都是死罪,可是德川幕府幾乎將鄭家人趕盡殺絕,皇上如何能不怒?從皇上登基開始,何曾搞過株連,何曾滅過任何人的族人?”
鄭採登時默然,張之極說的不錯,雖然朱慈烺號稱是屠夫皇帝,可是殺得都是罪有應得之人,從來都沒有搞過滅族的事情,最多就是家人流放數千裡而已。
張之極接著說道:“你還算是知道利害,知道登門請罪,在鄭家眾多子弟將領之中,你是最有才幹的,也是最得本相欣賞看中的,放心,本相絕對不會為難你的,反而還會上書朝廷為你求情,請求皇上能夠赦免你所有的罪責!”
“真的?”
鄭採急聲問道。
張之極點點頭,答道:“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鄭家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鄭芝龍父子也已經伏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