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微微輕嘆出聲,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感慨,說道:“嗨,這又何苦來哉?守將,起來吧,讓郡兵讓過道路。我大軍開拔之後,不會與此次不會與董璜交戰,不必如此驚慌。”馬超的話語中透露出他的大度與寬容,他不願與董卓舊部交戰,一方面是因為他不想傷害舊誼,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有著更重要的目標,那就是儘快趕到長安覆命。
“想來董璜將軍如今用人之際,也定不會責備爾等。再說同為西涼兵出身,我也不願意為難於你。”馬超的話語中充滿了理解與同情,他深知這些守兵的處境,也明白他們的無奈。他不想因為一時的意氣之爭而傷害曾經的戰友,更不想讓更多的人陷入戰爭的苦難之中。
守將戰戰兢兢地起來,臉上露出一絲感激之色。他無計可施,只好讓兵士讓開道路。馬超就這樣率領大軍疾馳而去,揚起一片塵土。守將望著馬超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慨。他知道,自己和手下計程車兵們在這場戰爭中只是小小的棋子,他們的命運隨時都可能被別人掌控。
求援的官兵在接到守將命令後,火速快馬加鞭,疾馳而去。他們一路狂奔,所過郡縣,人們驚慌大喊:“西涼大軍殺來了!”這聲音如驚雷般迅速傳開,引發眾人恐慌。眾守將聽到訊息,頓時惶恐不安,臉色煞白,心中充滿憂慮。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他們亂了陣腳,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匆忙佈置防務,緊張等待馬超到來。
當馬超率大軍抵達後,這些守將的反應和第一個守將一樣。對於馬超的威名,眾人早有耳聞,深知其勇猛,根本不敢與之對抗。馬超依舊錶明只是路過,不會為難他們,其大軍一路上秋毫無犯,紀律嚴明。
王桀看著西涼大軍一路前行,面對重重關隘,各個守將皆是苦苦哀求,想要歸降,卻都被馬超拒絕。而馬超依舊在馬不停蹄地趕路。王桀見狀,心中焦急,便再次向馬超指派道:“為何不趁勢收降這些人呢?這些郡縣若能歸降,不就等於重歸天子統轄了嗎?”
馬超對王桀已然失去了容忍,他冷著臉說道:“你只知道趁勢收攏這些人,將這些郡縣劃歸我們麾下。但是此時董璜並未落敗,兵力尚存。若我等此時收歸他們於麾下,且不說是否要與董璜進行交戰,便是我等安然離去之後,董璜對於這些將士和百姓,會認為他們明確歸降便是反叛。董璜惱羞成怒之下,怎麼會輕饒了這些人?這裡只是天水軍後方,董璜手中現在至少還有三到五萬的西涼大軍。若真交戰,也不是一兩日便可輕易而下。耽擱時間太多,我等又不能久持,我等離去,這百姓和守將們便必定會是董璜發洩怒火的物件。我等既不收編,也不交戰,只是趕路。他們懾於西涼軍的威名,或者是昔日同袍之誼,董璜又不傻,定然不會責怪於他們。”
王桀還欲再說,馬超卻不理會,吩咐繼續趕路,留下王桀滿腔怒火卻又無可奈何。使節護衛軍卻樂的不交戰,一來不用傷亡,二來好不容易看這個耀武揚威讓他們憤怒不已的使節吃癟,便裹挾著天使車駕跟隨馬超大軍前行。
求援兵在前面飛馳,如驚慌的鳥兒。馬超在後面穩步前行,軍隊井然有序,氣勢磅礴。一路上,他們毫無阻礙,如洶湧潮水般堅定前進。
求援兵經過兩三日馬不停蹄的一路疾馳,趕到天水郡郡城之時,已然是疲憊不堪,人困馬乏。即便在中途不停換馬,但人的體力終究是有限的,難以長時間承受如此高強度的奔波。來到城門處,傳令兵只覺得雙腿發軟,身體微微搖晃著,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守將見此情形,急忙問明情況,得知西涼大軍已然殺進天水郡縣內的訊息後,心中大驚,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帶領著傳令兵朝著郡首府匆忙趕去。
如今的董璜已然成為了天水郡的一郡郡守。由於近日寒冬已至,與長安的對戰暫時陷入焦灼,並告一段落。董璜正與手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