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酒樓裡。
陳天問看了一眼老道後,急忙慌亂的衝進了酒樓,來到了頂樓。
他走近身前,只見三叔睜著眼睛躺在地方,看著窗外發呆。
身邊圍著幾個人神色驚惶的人,是這家酒樓的掌櫃和小二,酒樓裡發生巨響,作為酒樓的掌櫃第一時間就招呼幾位小二和他一起上來檢視情況。
酒樓裡經常會發生客人因為喝酒或者仇人相見之後,大打出手的場面。
當他和小二進來,看清楚躺地上的人是誰之後,額頭上冒出冷汗。
巡城營陳統領,更重要的是他身後還有無人敢惹的陳家,現在在他的酒樓出了事,看樣子還受傷不輕。
要是陳家責怪下來,明天京城裡就在也不會有安平這家酒樓了。
掌櫃慌亂之中,想把陳玄扶起來,但是被對方阻止了,他無奈中只能讓吩咐小二先把房間清理一下,查探一番現場,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事情。
正在他不知道怎麼解決這個難題的時候,看見陳天問跑了上來。
掌櫃一見陳天問進來,他急忙上前恭敬地說道:“陳公子,陳統領他······”
這時,躺在地上的陳玄開口打斷了掌櫃,吩咐道:“掌櫃,你們下去把!不要讓人上來打擾我們。”
掌櫃一頭水霧,眼神看向陳天問。
“掌櫃,你們下去吧。”
陳天問看著掌櫃一張驚恐的臉,冷著臉說道:“我不想聽見,明日京城中有人談論今日酒樓之事。”
陳天問繼續說道:“這件事陳家不會遷怒酒樓,你們下去安排人,守在樓梯口,不要讓人上來。”
掌櫃一聽,他躬身行禮道:“小人親自去守著,斷然不會讓人上來打擾陳統領和陳公子。”
陳天問對著掌櫃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退下。
掌櫃走到門口,把房門合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等眾人退走後,房間只剩下叔侄二人。
陳天問一臉焦急的走到陳玄的身邊,完全沒有掌櫃在時的淡然,他俯身低頭關切的問道:“三叔,你沒事吧?傷得重不重?”
“天兒,我沒有大礙。”
陳天問抓著陳玄的肩膀說道:“三叔,我扶你起來。”
陳玄伸手攔住了陳天問,疲憊的說道:“三叔想躺一會兒,天兒你搬把椅子過來坐我身邊,三叔有話跟你說。”
“三叔您說,天兒蹲你面前聽就行。”
陳玄一笑:“三叔只是想躺在地上一會兒,很久沒這樣肆無忌憚的躺著了,我真沒事。”
陳玄看著陳天問眉頭上的擔憂之色,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去吧,搬把椅子過來好好坐著。”
陳天問看著陳玄確實沒有生命危險,而且今日三叔的語氣跟以往大為不同,他聽話的去搬了一把椅子。
房間內,陳玄躺在地上看著窗外,陳天問正襟危坐地坐在椅子上,盯著陳玄的臉。
“天兒,我們陳家幾百年富貴,你說靠的是什麼?”陳玄問道。
陳天問琢磨一下,回道:“家學,族規,歷代先祖中總會湧現一些天資卓絕之人。”
“這些只是一個家族能延續的基本。”
“那是為何。”陳天問不明白現在為何說起這個事情來。
“大虞之前,幾國互相征伐幾百年,國弱一時,不會一世。總會有興有衰,而我們陳家效命於君王,遊走於各國之前,施展所學,陳家只會亡於一支,不會族滅。”
“傾巢之下焉有完卵。”
陳玄看著窗外的天空,繼續說道:“敦臨和赤原終會有一戰,這個天下只能有一個主人,而赤原是異族,我們陳家不會和以往一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