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師兄不如你,師弟多多用點心,我們沒有多少的時間了,不能有任何的意外。”
山長鄭重地對著老道叮囑道。
老道看著師兄眉頭緊鎖地樣子,不想在往下深談。
他提起酒壺對著師兄敬了一口,岔開話題說道:“師兄,還有一個小子你還沒有提呢。”
山長看了自己的師弟一眼,笑著說道:“那位年齡較小,長相最為俊俏,穿著一身紅色長袍的李君沉是吧!”
“是的,就那小子,師兄可對他有啥評價。”
老道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的師兄,期待著對方接下來的話。
山長拿起來酒壺,又是一口灌了下去,說道:“這小子,我觀其神態,有一股子無所畏懼的精氣神,人也算是聰慧,只是可能心中無所求,他估計是這三個小傢伙中,最難馴服的一匹烈馬呀。”
“師兄,其他人我不說,就這個陸游京和李君沉絕對能讓青山動手,他們別的本事沒有,氣人的本事我只能說一絕。”
老道很贊同師兄的話,這一路上這倆貨可沒少跟他捅婁子。
陸游京就是那火中的乾柴,李君沉就是能讓乾柴燒得更加猛烈的火油,陳天問就是那個能控制局勢之人,讓這兩個人不至於發瘋。
“師弟說這話,我就放心了,剛好這兩小子都到了練氣境,兩個人聯手說不定真能幫到青山那小子。”
山長滿意地點了點頭。
兩人在房間中密謀,你一口烈酒我一口烈酒,好不快樂。
夜色已深。
老道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一臉紅暈之色,他滿嘴酒氣的說道:“師,師兄,師弟先回去了。”
山長提起兩壺酒,掛在老道的脖子上,又去拿回了半碟花生米。
他看了看手中的盤子,眼中滿是不捨,又看了看師弟的道袍,心中想著主意。
只見山長走到老道的身邊,有手扯開老道的衣領,眼神迷離的說道:“師弟,這半碟花生米,你帶回去,好下酒。”
說完就往老道的道袍裡倒去。
老道的道袍裡襯有一個大的口袋,那半碟花生米,剛好一顆不落的都進了那口袋之中。
老道對著山長豎著大拇指,拍了拍胸口的花生米,嘴裡嘟囔著道:“師兄,仗義。”
山長扯著笑容說道:“師弟,青山的事情,你可上點心。”
老道邁著八卦步,慢吞吞地向外走去。
嘴裡大聲說道:“師弟做事,師兄大可放心。”
老道就這樣醉醺醺的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反觀李君沉幾人,從床上醒了過來,外面的天色已經變得漆黑。
房間裡一片昏暗。
這個時候李君沉出聲了,他從被子裡面伸出腦袋,甕聲甕氣地說道:“大夥兒,這個點了,還沒有人來叫醒我們,外面也是一片安靜,要麼就是把我們幾個忘記了,要麼就是這地方真的沒有飯吃。”
睡在李君沉一側的陳天問,嘆息說道:“這兩種原因,都不是什麼好事。”
李君沉說道:“陳兄覺得哪種多我們更有利。”
房間裡安靜了幾秒。
再次響起陳天問的聲音:“如果真的把我們忘記了,那我們哥幾個算是真的被髮配在這座山上了,而且還是那種我們反抗不了的發配,算是今生可能都下不了山了。”
李君沉想了想,說道:“我信得過我的父親,而且他們都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自己家就兩兄弟,開什麼玩笑,每一個都很重要的好不好,來這邊只能說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事情在等著自己,需要自己去完成。
絕對不成在發配這種事情。
陳天問也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