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問半年時間的成就,相當於李君沉和陸游京前十年的苦練。
這不,陸游京十年還比不上人家。
現在還是一個練氣境,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風月那麼臭屁的小丫頭了。
李君沉翹起嘴唇,笑意滿滿:“他找我嗎?我看他是知道自己沒有把握,不敢貿然向我出手。”
陸游京抬頭看了一眼李君沉,心中咯噔了一下。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不會說,你也到了離體境吧!”
李君沉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靠。”
陸游京大喊一聲,臉上的神色從驚訝瞬間轉變了成了憤怒!
他捂著胸口,單手指著李君沉質問著說道:“我們倆每天都在一起,你什麼時候突破到離體境的。”
陸游京不會以為李君沉故意騙他,自己到了離體境。
因為這麼做沒有一點意義。
李君沉看著陸游京一臉難色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尷尬地說道:“也就三個月前吧!”
他確實不是有意瞞著對方的,這種事情別人不問,他也不會到處宣揚啊!
在青山沒有找到陸游京的時候,李君沉其實在回去的路上遇見過青山,當時兩個人站著相隔幾丈遠的距離。
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之前很是平靜。
幾秒之後,兩人擦肩而過,什麼也沒有發生,這也是為什麼青山等著陸游京落單的時候,才出手報復。
李君沉在旁邊,他先不說單對單的和李君沉戰一場,誰輸誰贏很難預料,如果同時對上李君沉和陸游京,青山感覺自己的下場可能跟上次差不多啊。
良久之後。
陸游京垂頭喪氣的說道:“現在這風眠山上,也就我的實力最弱了,我真是一個廢物啊!”
李君沉沉默。
“李君沉,你怎麼不安慰一下我啊!我心裡難受,想哭!”
陸游京看著李君沉面無表情,也是不滿的說道。
現在他們倆可是在這山上相依為命,陳天問也就晚上回院子的時候,才能看見對方的身影,平時的時候都是被阿布老道喊去對方的院子裡,親自教導著對方。
在李君沉和陸游京的眼裡,雖然陳天問還沒有拜阿布道長為師父,但是在他們的眼中,阿布老道和陳天問就是師徒。
青山有山長這個師父。
李君沉有仙姑親近。
而他陸游京就只剩下一個對所有人一樣好的山長夫人。
“我覺得陸兄,對自己當下的實力分析得很到位,你真的是風眠山上最弱的那位,估計你真的打不贏風月。”
李君沉低著頭,很認真的說道。
他的每一個字落在陸游京的心中,都像一根刺一樣,扎得對方很難受。
陸游京斜著眼看著李君沉,不滿地說道:“李君沉,你這是瞧不起誰呢,我會打不過那個糖葫蘆,你開什麼玩笑。
就那個丫頭片子,平時把眼睛放在頭頂上,看見我就對著我冷嘲熱諷的,我也就是不跟她一般計較,不然我要她好看。”
李君沉一聽,冷笑一聲說道:“你確定你不是怕山長抽你嗎?這才低頭忍氣吞聲,不敢惹對方。”
陸游京嘴角抽搐,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怕山長,你怎麼沒敢動糖葫蘆,上次糖葫蘆不也說了你一嘴,說你陰險狡詐,我看你也比我好到哪裡去,杵著一個屁也不敢放。”
李君沉故作高深的說道:“山長我怕他做什麼,我李君沉也就不愛對女人出手,你沒見青山是山長的徒弟,你看對方敢對我怎麼樣,看我抽他臉子不。”
兩個人相互揭短,消磨著枯燥又乏味的日子。
“你就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