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左手虎口託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兇手應該是男的。”
“嗯?”
毛利小五郎回頭看著工藤新一,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男的?!”
年輕女人驚疑不定的複述道。
工藤新一走到屍體旁邊,語速較快的解釋道:
“因為被殺害的川島是個身材相當高大的男人。
要在短時間內讓這麼高大的人在海邊溺死,然後再拖到這張凳子上擺好姿勢的話……
一般的女人恐怕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東方皓月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那會不會是兩個人一起抬的呢~?”
工藤新一轉頭看向東方皓月,笑著解釋道:
“剛才不是說了嘛~
不但川島先生的背後滿是泥沙,地板上也只有一道重物拖拽而過的痕跡。
如果是兩個人合力搬運,應該一個人抬一邊才好搬啊~”
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有道理……”
工藤新一右手虎口托住下巴,凝神緊盯鋼琴。
他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可是兇手為什麼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特地將屍體運回房間呢?”
毛利小五郎篤定的猜想道:
“他肯定是想要製造出鋼琴詛咒殺人的假象,以此擾亂人心!”
毛利小五郎左手搭在鋼琴上,轉頭看向眾人。
他嚴肅的詢問道:
“這臺鋼琴是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
眼鏡男人思索著回答道:
“從十五年前麻生先生捐贈給社群活動中心之後,就一直放在這裡了……”
毛利小五郎看著鋼琴,嚴謹的確認道:
“是麻生先生捐贈的?”
眼鏡男人篤定的回答道:
“是啊!
鋼琴蓋上還刻有他的名字!”
毛利小五郎放下了一半的鋼琴蓋,發現裡面夾著一張紙。
“嗯?”
毛利小五郎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他取出紙,將琴蓋放回原位,雙手捧起紙張,仔細觀察。
毛利小五郎下意識的分析道:
“樂譜……?”
眾人紛紛驚訝的看向毛利小五郎手中的樂譜。
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說道:
“真奇怪,我們白天來到這裡的時候,明明沒有看見這個樂譜啊……”
突然!
“啊!!”
人群中,一位瘦弱的男人尖叫一聲,驚慌失措的跑出了房間。
毛利小五郎看著瘦弱男人離去的背影,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那個人是誰?”
“是西本先生……”
眼鏡男人小聲回答之後,又低沉的回憶道:
“聽說他以前不但是個位高權重之人,而且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可是自從兩年前的龜山先生死亡之後,他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嚇到了,成天都躲在家裡。”
行為舉止這麼反常,難道西本就是犯人……?
東方皓月在心裡好奇的猜測道。
毛利小五郎嚴肅的盤問道:
“從兩年前龜山先生死亡之後?”
眼鏡男人轉頭看向黑巖村長,小聲詢問道:
“村長,您和西本先生不是童年玩伴嗎?”
黑巖遲疑的回答道:
“啊……
是的……”
突然!
小蘭帶著一位老年警察跑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