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眾人紛紛震驚至極的看向木島久,不約而同的遠離了他。
“你憑什麼說我是兇手?!”
木島久雙手握拳,氣憤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東方皓月看向木島,平靜的分析道:
“西條選手中途離開慰勞酒會的辦公室,你趁機用沾染乙醚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當他陷入昏迷,你脫下他的員工制服,隨手放進他的儲物櫃,卻因為沒有他的儲物櫃鑰匙,所以未曾鎖上儲物櫃。
對了,根據我的兩位偵探小助手彙報,西條的衣服仍然殘留乙醚氣味,這點可以很容易的證實。
接下來,由於你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做競泳選手,習以為常的給他戴上事先準備的泳帽,完全疏忽了跳水選手不用佩戴泳帽的事實。
你又將提前準備的耳塞放進他的耳中,脫下工作服放進自己櫃子,做足了偽裝工作。
關於這一點,他耳朵裡的耳塞不是慣用耳塞也足以說明問題。
之後,你拖著他一路走到游泳池,用兇器砸向他的額頭,再將他放入水中溺死。
這是為了製造他腦袋碰撞泳池跳臺陷入昏厥,最終墜入水中窒息而死的假象!
至於這一點...目暮警官。”
東方皓月看向目暮警官,嚴肅的求證道:
“跳水臺上有沒有發現死者的血跡、毛髮亦或是受到撞擊的痕跡?”
“沒有。”
目暮警官思索著回憶道:
“我們警方並沒有在跳水臺上發現那些東西,難道......”
“死者的泳帽殘留血跡,跳水臺上卻找不到血跡以及碰撞的痕跡,這足以說明我剛才的推理沒有錯誤。
綜上所述。
犯人用兇器偽造了西條選手頭部撞擊跳水臺的假象,為的就是將謀殺案件偽造成意外事故!”
毛利小五郎雙目如鷹的盯著木島久,言辭凌厲的質問道:
“我說的沒錯吧,木島久先生?”
另一邊,工藤新一高興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在心裡皓月化的誇讚道:
“好耶!
皓月的推理真是太棒了!!!”
“毛利偵探。”
木島久逐漸恢復平靜,略帶不滿的質疑道:
“你的推理相當精彩,但是我為什麼要殺了西條?
我根本沒有殺人動機啊!”
“木島久先生。”
東方皓月凝神緊盯木島久,波瀾不驚的敘述道:
“我聽說你曾經是跳水選手,卻被西條選手搶走代表權,無奈之下轉練了競泳專案。”
東方皓月停頓一秒,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的代表權被他搶走之後,一定懷恨在心吧?”
“那目擊證人呢?
你要怎麼解釋目擊證人的供詞?!”
木島久情緒不穩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這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
東方皓月輕描淡寫的告知道:
“關於那位目擊證人......
首先,我要告訴警方,他每天都會在固定時間跑到陽臺上眺望風景。
關於這點,我想俱樂部的部分員工亦或是周邊的街坊鄰居都可以作證。”
目暮警官神情凝重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嚴肅的複述道:
“他會在固定時間跑到陽臺上?”
“沒錯!”
東方皓月看向目暮警官,慷慨激昂的斷言道:
“他目擊到的一切並不是偶然,而是犯人刻意的安排!”
“等等!
毛利偵探,死者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