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久仁子點點頭,迅速跑向了停靠在對面馬路的清潔車。
東方皓月神情凝重的看向清潔車,在心裡篤定的想到:
“馬路對面的清潔車不可能妨礙警車。
這個董事長故意找藉口讓人移開清潔車,肯定是為了遮掩某些線索。”
“唉......”
董事長轉身看向屍體,遺憾的自言自語道: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東方皓月凝神緊盯董事長,在心裡嚴肅的揣測道:
“目前出場並且具備稱呼的陌生人物是董事長和久仁子,到底是他們的哪一位手段如此殘忍?
董事長剛才的反常舉動加大了嫌疑,所以......
所以犯人應該不是久仁子,而且漂亮的女生不會做出如此血腥的殺人行徑。
呃...之前的劇情確實有漂亮女生用刀把人捅死,場面很血腥......
好吧好吧,久仁子是犯人的機率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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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車魚清潔公司,辦公室。
十二分鐘之後。
眾人圍繞一張長方形的木桌而坐。
董事長站在靠窗的辦公桌前方,伸手按下桌上某臺機器的按鍵,方才落座木桌靠近辦公桌的椅子上。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併肩坐在董事長左邊的沙發上,敏銳察覺董事長奇怪的舉動,疑惑不解的想到:
“他剛才按了什麼東西的開關?”
“我再確認一遍你們剛才的供詞。”
目暮警官坐在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對面的沙發上,從上衣口袋取出筆記本,一邊翻看,一邊沉穩的敘述道:
“事情發生的時候,中山秀徵位於這間辦公室。”
目暮警官看向右前方椅子上的久仁子,冷靜的確認道:
“麻木久仁子位於隔壁的秘書室,對不對?”
“對。”
麻木久仁子看著目暮警官,雙手交叉放置大腿上,誠懇的點了點頭。
目暮看向中山秀徵,嚴謹的盤問道:
“有沒有人可以證明那件事情?”
“什麼意思?”
中山秀徵雙手搭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詫異的看著目暮警官。
目暮身體微微前傾,平靜的敘述道:
“命案發生的時候,毛利偵探拜託貴公司的清潔員工檢視了你們公司隔壁的那棟大樓。”
“那件事情我聽說了。”
中山秀徵沉穩的確認道:
“他們沒有在那裡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吧。”
“對。”
坐在目暮警官右邊的毛利小五郎凝神緊盯中山秀徵,嚴肅的告知道:
“經過我的仔細思考,命案現場的鐵板或許是從你們公司的這棟大樓墜落。”
“哦?”
中山秀徵驚訝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目暮警官低頭看向筆記本,冷靜的敘述道:
“這棟大樓三層以上包括三層屬於樓主的公司,只有一層和二層租給了你們公司。
根據大樓管理員的供詞,因為今天是星期天,所以樓主公司無人上班。
除了秀徵先生跟久仁子小姐,並沒有其他人來過這棟大樓。”
“意味著我們沒有不在場證明?”
中山秀徵懷抱雙手,微微低頭,閉上眼睛,稍加思索,無可奈何的說道:
“我們確實沒有不在場證明...真傷腦筋。”
中山秀徵說話期間,工藤新一拽著東方皓月悄咪咪的跑到了辦公桌靠窗的那一邊。
新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