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完全正確。”
工藤新一輕笑一聲,沉穩的推理道:
“修造先生身亡之後,町田浩前去自首,犯人趕到案發現場取走槍械式弓弩、放回玻璃、處理了一系列罪證,也就是說......”
工藤新一停頓兩秒,神情肅穆的拆穿道:
“町田保,你才是真正的犯人。”
“不對、毛利偵探。”
蝦夷松看著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提醒道:
“若是真相如你所言,那麼第一時間進入客廳的町田保先生、則子女士和龍夫律師一定會注意到鋼化玻璃放在窗戶前面。
不管他們誰是犯人,另外兩位總會察覺鋼化玻璃的位置不對勁吧。”
“蝦夷松警官,你錯了。”
工藤新一冷靜的分析道:
“客廳大門開啟的第一時間,他們的注意力全在中了一箭、流血過多的死者身上。
町田保只要迅速攔住其他人走進客廳、順手關上大門,沒有人會察覺鋼化玻璃的位置異常。
之後,町田保讓則子女士尋找町田浩、讓龍夫律師報警、自己趁機清理罪證再到溫泉找我。
至於町田保殺害修造先生的動機......”
工藤新一停頓兩秒,篤定的說道:
“多半是借錢被拒。”
工藤新一停頓一秒,平穩的推理道:
“當時懷抱雙手的修造先生斥責每個人張口閉口都是錢,顯然町田保也向修造借錢並被拒絕。
因此,町田保事先佈置殺人計劃,讓町田浩和町田則子前來此地,藉此設下了嫁禍於人的陷阱。”
工藤新一停頓三秒,淡然的總結道:
“町田保的完整計劃是......
利用遺產問題讓町田浩和則子女士承擔殺人和教唆殺人的罪名,順理成章的剝奪他們繼承遺產的資格,從而獨吞全部遺產。”
“抱歉,毛利偵探。”
站在蝦夷松右邊不遠處的町田保看著毛利小五郎,坦然自若的辯解道:
“大哥被人殺害的時候,我一直在餵食場地繪製丹頂鶴素描。”
町田保攤開手中素描本,將素描畫展示在眾人眼前,絲毫不慌的說道:
“你們好好看看我費盡心血完成的素描畫。”
“呵。”
工藤新一輕笑一聲,波瀾不驚的告知道:
“之所以我對你產生懷疑,正是因為看到了你的素描畫。”
“啊?”
町田保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工藤新一古井無波的講解道:
“丹頂鶴的尾巴並非你所畫的黑色而是白色,另外......
丹頂鶴睡覺通常站在上風的地方,可是你素描畫中的丹頂鶴卻截然相反。
綜上所述,你絕對不是在餵食場地繪製的丹頂鶴素描。”
“怎麼可能?!”
町田保難以置信的逐一翻看素描畫。
工藤新一平靜的揣測道:
“你多半待在客廳繪製丹頂鶴的標本,甚至幾天之前就畫好了素描。”
“我......”
町田保看向左前方的丹頂鶴標本,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工藤新一沉穩的推理道:
“你想讓我們誤以為你今天前往餵食場地繪製丹頂鶴,特地跑到溫泉,對我們展示了空白的素描本。
我說的沒錯吧,町田保先生?”
工藤新一的言辭凌厲無比。
“對,你說的很對。”
町田保恢復冷靜,輕笑一聲,鎮定自若的辯解道:
“雖然我不慎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