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秒鐘之後。
市川孝太郎站起身子,對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招了招手,眼神示意他們跟著走。
皓月和新一天真無邪的點點頭,緊隨其後的走向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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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秒鐘之後。
一樓的洗手間。
“錢收好。”
市川孝太郎關上大門,從上衣內側口袋取出十張一萬日元的鈔票,轉身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遞給了他們一人五張鈔票。
孝太郎嚴肅的叮囑道:
“記住,你們絕對不能說出剛才看到的事情。”
“嗯嗯!”
東方皓月笑眯眯的點點頭,接過工藤新一遞來的鈔票,將新一的鈔票與自己的鈔票疊在一起、放入了上衣內側裝有厚厚一沓鈔票的口袋。
“很好。”
市川孝太郎微微頷首,開啟大門,邁步而出,頭也不回的告知道:
“跟著我...我帶你們去庭院找毛利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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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倚靠別墅落地窗、臨時搭建的演講臺前方空地。
一小時之後。
“諸位。”
市川孝太郎站在演講臺上的立式話筒前方,看向臺下眾人,沉穩的客套道:
“感謝你們為了我的生日特地前來參加宴會。
我計劃近期之內辭去董事長的職務,將名下所有的股票以及公司運營的權利盡數出售給朝日產業。”
“啊?”
臺下眾人難以置信的看著市川孝太郎,一時之間驚詫不已。
一位身穿灰色西裝、白色內襯、黑色領帶的中年男人站在孝太郎左前方不遠處,著急的提醒道:
“大伯,您要是出售了公司...我們其他人如何是好!!!”
“我意已決,不必再勸。”
市川孝太郎不容置疑的看向了灰衣男人。
“大伯,公司轉賣之後...您打算如何處理高達數百億的鉅額現金?”
一位身穿深藍色西裝、白色內襯、黑色領帶、佩戴黑色方框眼鏡、留有絡腮鬍的中年男人站在灰衣男人右邊,神情凝重的看著市川孝太郎。
“我怎麼處理是我的自由。”
市川孝太郎看向中年男人,冷漠的告知道:
“我沒有義務把錢分給在場的任何人...甚至沒有義務分給我的女兒。”
“啊?”
懷抱雙手、穩如泰山的市川一重和市川瑞枝開始慌了。
站在她們左後方不遠處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看著市川孝太郎,在心裡同情的想到:
“任何人發現自己的親生女兒想要毒死自己,恐怕都會像市川先生一樣心如死灰、不再相信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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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之後。
別墅一樓的會客廳。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併肩坐在大門左邊的靠牆沙發上,市川孝太郎坐在房間中心的木質圓桌旁邊的沙發椅上。
“皓月。”
工藤新一凝神緊盯前方較遠處閉目養神的市川孝太郎,身體向左傾斜,嘴巴貼到皓月耳邊,大膽的小聲猜測道:
“我懷疑市川先生想要假裝喝下毒酒、扮演中毒身亡、藉此機會測試二女兒瑞枝小姐的反應。”
“啊?”
東方皓月下意識的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他緩過神,嘴巴貼到工藤新一耳邊,認真的小聲分析道:
“莫非之前市川先生不報警的原因是...將計就計測試他的二女兒?”
“不僅如此。”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