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老師......”
田中惠在木桌上放下餐盤,站起身子,轉身看向毛利小五郎,如同抓住最後一根稻草的詢問道:
“你如何證明我昨天下午從儲藏室的窗戶監視車庫?”
三秒鐘之後。
沉默。
良久的沉默。
在場眾人盡皆不語。
“小惠。”
毛利小五郎沉吟片刻,閉上雙眼,憂鬱的述說道:
“我不願你終日生活在惶惶不安的苦楚之中。”
“我現在,只想要看見證據。”
田中惠微微顫抖,悲切至極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這是今天早上,我問目暮警官借來的人畫素描畫。”
毛利小五郎徹底轉身看向田中惠,取出上衣內側口袋貼了警視廳防偽封條的透明證物袋展示在田中惠眼前,波瀾不驚的揭露道:
“你曾經說過...你在附近的超市見過跟蹤你的高橋弘昌。
問題在於,高橋弘昌作案逃離的時候戴了一副墨鏡。”
“墨鏡?”
小蘭坐在原位,雙手搭於併攏的兩腿,訝異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微微頷首,古井無波的推理道:
“既然高橋弘昌暗中跟蹤你,那麼他當時同樣佩戴了墨鏡,對不對?
或許我不用問你此事,畢竟超市的防盜監控足以證明他的眼前戴著墨鏡。”
“對、那又如何?”
田中惠逐漸平復情緒,疑惑不解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左手抓著證物袋左側中間,右手指向證物袋內朝向外側的素描人像畫,淡然的提醒道:
“請你好好的看看這幅人像畫、看看這幅按照你昨天所言描繪的人像畫,尤其是畫中的眼睛。”
“眼睛!?”
田中惠聞聽此言,詫異的看向人像畫的眼睛,稍加思索,驟然色變,神情驚駭不已。
小蘭仔細觀察人像畫的眼睛,一臉迷茫的嘀咕道:
“人像畫的眼睛怎麼了......?”
“原來如此。”
工藤新一恍然大悟的看著人像畫,又欽佩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啊?”
東方皓月呆萌的看著人像畫眼睛,又一臉懵懂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突然!
“嘩啦啦!”
是窗外傳入眾人耳中的狂風暴雨聲。
“轟隆隆!!!”
窗外的閃電劃過天際,照亮了田中惠沒有半分血色的姣好面容。
“小惠。”
毛利小五郎右手插兜,左手抓著證物袋垂落身體左側,雙目如鷹的盯著田中惠,神情肅穆的推理道:
“你正是透過儲藏室的窗戶看見了高橋弘昌的眼睛。
雖然...昨天下午,不願外人看見長相的弘昌佩戴墨鏡潛入車庫,就連他離開車庫也是同樣如此。
但是他在中途的某段時間必須摘下墨鏡,那就是他在安裝炸彈的時候。
你自己心裡清楚,絕對不會有人在陰暗的車庫戴著墨鏡安裝炸彈,這種事情再怎麼說也太過危險。
綜上所述。”
毛利小五郎在左肩前方放置證物袋、將人像畫的一面朝向田中惠,冰涼刺骨的拆穿道:
“這張沒有佩戴墨鏡的人像畫......
它是你昨天下午待在儲藏室坐視高橋弘昌安裝炸彈的最佳證據,也是你誘導田中寬美墜入陷阱的鐵證。”
“我...我......”
田中惠悲鳴片刻,驟然跪地。
她側身朝向右邊,雙手撐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