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回想起毛利小五郎頻繁出現在報紙上的憨憨照片,在心裡頗有感慨的斷言道:
“最近報紙刊登的推理明面上屬於這位大叔,事實上全是工藤新一的推理、是他解開的謎題!
大叔一定偷偷的聯絡工藤,聽從了工藤的建議...我想,本次命案很可能同樣如此......”
服部平次越想越興奮,在心裡意氣風發的下戰書道:
“好極了!!
我倒要看看誰能最先解開本次的密室殺人案!
哈哈哈、工藤新一,讓我們一決勝負吧!!!”
在此期間。
東方皓月面無表情的看著左前方兩點五米處、自視甚高的服部平次,在心裡頗有偏見的揣測道:
“那傢伙在想什麼啊、怎麼嘴角的弧線越來越往上勾。
哼、要我說啊,他肯定在心裡想著不好的事情!”
東方皓月想著想著,轉頭看向仍在沉思的工藤新一,在心裡擔憂的思慮道:
“雖然新一除了打噴嚏以外沒有任何異狀,但是自從新一喝下白酒以後、我心臟裡面的半塊和田玉就在不停的散發暖意。
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啊......
嗯...我拆成兩半的月牙狀和田玉理應具有共鳴之效,既然我的和田玉在發熱,那麼新一的和田玉極有可能同樣如此。
問題是...原因何在?
假如是為了鎮壓感冒,我曾經感冒的時候也沒見和田玉散發過暖意。
讓我好好想想...到底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導致和田玉發熱!
唉...找不到半點思路,真傷腦筋......
話說回來,我從小到大除了感冒沒生過病,莫非是和田玉的功效......?
我居然...一直以為它只會發光......!”
“嗯...密室殺人案......”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分別用右手和左手比成手槍狀托住下巴,努力思考的互相對視。
“你們在做什麼啊?”
服部平次看不下去了。
他凝神注視目暮警官,嚴肅的分析道:
“我們剛好在下午四點左右抵達此處...換而言之,犯人的作案時間多半在那之前的三十分鐘…也就是三點半到四點之間!”
服部平次緊緊的盯著目暮警官,神情肅穆的不容置疑道:
“當務之急是詢問嫌疑人在此期間的不在場證明,我說的沒錯吧?”
“是...是啊......”
目暮警官轉過身,略顯丟人的看著服部平次,臉頰流淌一滴冷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著。
目暮再次轉身,右肩貼住毛利小五郎左肩,左手豎著輕掩嘴唇,雙眼微眯的瞥向左後方,爭一口氣的鼓勵道:
“喂、毛利,你可不能輸啊!”
“啊?”
毛利小五郎呆板的看著目暮警官,發出了錯愕的聲音。
目暮沒好氣的解釋道:
“難道你想看著那邊的外地孩子繼續得意?”
目暮警官猛的站到毛利小五郎身前,驟然伸出兩手按住小五郎雙肩,笑容可掬的吹捧道:
“名偵探、我跟往常一樣期待你的表現!”
“呃......”
毛利小五郎無言以對。
一段時間之後。
“嗯...原來如此。”
目暮警官站在大門前方三米處,若有所思的看著身前的小池文雄,嚴謹的敘述道:
“別墅的管家、文雄先生在下午三點到四點之間,始終待在門口跟鄰居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