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僅僅無意間看了一眼案件資料的照片。”
高木刑警低頭看向素描畫,思索著對比道:
“但是我始終認為畫中的可疑男人長得很像那件命案的死者丈夫。”
“我明白了。”
目暮警官微微頷首,沉穩的吩咐道:
“你先用傳真機將畫像傳給白鳥老弟,再問問他意下如何。”
“是!”
高木刑警左手抓穩素描畫本,右手敬禮,短促的回應一聲,迅速的轉身離去。
早就跳下毛利小五郎肩膀的東方皓月站在目暮警官右後方,凝神注視高木背影,在心裡疑惑不解的想到:
“本起命案似乎牽涉了另一件距離較遠的命案,為何如此......?”
站在東方皓月右邊的工藤新一雙手插兜,古井無波的看著高木刑警消失在走廊拐角,在心裡平靜的思考道:
“目前來看,另一件暫時未知的命案跟本件命案的關聯性在於可疑男人。
結合崎原和夫的異常表現進行分析,莫非......
不行、如今掌握的線索較少,我怎能輕易的下定結論。”
與此同時。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褲兜,凝神注視田中惠的病房大門,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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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之後,明月高照。
警視廳,某間較為寬敞的屋子。
“嗯,二者確實較為相似。”
白鳥刑警站在較大的立式磁性長方形白板前方,側身而立、右胳膊朝著白板。
他仔細觀察白板上用紅色圓形吸鐵石釘住上方中間的一張中年男人照片,看向照片右邊同樣釘著的可疑男人素描畫,篤定的闡述道:
“我見過他本人,多半不會有錯。”
白鳥刑警轉頭看向左前方半米處、雙手揹負身後的目暮警官,平穩的敘述道:
“我負責的那件命案的被害者在晚上前往便利店購買東西、歸家途中遭到了犯人持刀殺害。
你們提到的可疑男人正是那件命案被害者的丈夫。”
白鳥刑警伸手朝向中年男人照片、五指併攏,冷靜的介紹道:
“他叫做高橋弘昌,今年三十三歲,任職於化學藥品公司。”
白鳥刑警前進一步,伸手朝向中年男人、高橋弘昌照片右邊不遠處的另一張年輕女人照片,沉穩的介紹道:
“這位是高橋弘昌不幸遇害的妻子、高橋佐知子,今年二十七歲。”
白鳥刑警放下右手,看向目暮警官,穩重的講述道:
“我們在高橋佐知子的命案調查過程發現她身懷高額的人身保險,受益人正是高橋弘昌。
而且弘昌負債累累,具備明顯的作案動機。
不過......”
白鳥刑警看了一眼高橋弘昌的照片又看向目暮警官,處之泰然的告知道:
“他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原來如此。”
目暮警官微微頷首,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鳥刑警。
安靜聆聽情報的毛利小五郎站在目暮右邊,平靜的看向白鳥,坦然自若的示意道:
“白鳥警部補,我想確認一件事情。”
“毛利偵探,久仰大名。”
白鳥刑警微微一愣,友善的看向毛利小五郎,禮貌的示意道:
“您稱我為白鳥刑警就好。”
“白鳥刑警,請問高橋弘昌的轎車是不是紅色的RV車型,另外......”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兜,淡然的說出了高橋弘昌轎車的車牌號、生產商以及外貌特徵。
東方皓月站在目暮警官左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