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迅速回神,一邊關閉攝影機並且放回上衣口袋,一邊竭盡全力的衝到了大山將身後。
新一跪坐在地,正欲探向雙手綁在身後的大山將脈搏,猛然發覺......
大山將的胸口後方較淺的刺著一柄尖角狀菜刀,深紅的鮮血汙濁了藍色的毛衣。
“唉......”
左手持有攝影機並且穩定拍攝、心知大山將多半沒救的東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左邊,沉重的嘆了一口氣。
四秒鐘之後。
“唉。”
工藤新一輕輕嘆氣,收回了試探大山將是否尚存一線生機的右手。
新一站起身子,轉頭看向面色肅然的東方皓月,冷靜的告知道:
“他確實死了。”
“我們現在通知毛利偵探他們?”
東方皓月稍稍回神,慎重的看向了工藤新一。
“不。”
工藤新一緩緩搖頭,一邊掃視屋內,一邊沉穩的解釋道:
“容我檢查案發現場。”
“好。”
東方皓月滿懷信任的點點頭,環顧四周,驚訝的發現了......
大山將的左腳邊殘留著一道延伸至左前方一米處較矮正方形木桌、彷彿僅僅憑藉雙腿屈膝、不斷爬行塑造的血液軌跡。
另外,東方皓月左前方較遠處、於窗外貼著大量膠帶的玻璃碎裂的倒向屋內、垂落榻榻米。
他雙目一凝,飛速的回憶穿越之後看過的各式書籍,在心裡思索著判斷道:
“如此看來...犯人在窗戶玻璃的外面粘上膠帶、藉此掩蓋戳碎玻璃的聲音,然後闖入屋內、殘忍的殺害了大山將。”
東方皓月想著想著,再次觀察四周,詫異的發現了......
大山將胸前的毛衣還有左手腕的黃金手錶沾染了些許血跡。
東方皓月左手持續拍攝案發現場,右手揹負身後,稍加思索,在心裡平靜的分析道:
“黃金製成的手錶並未遭人擄走,意味著熟人仇殺大山將的可能性極高。
問題在於...大山將額頭滲出的鮮血堪堪停至下巴,而且菜刀並未過深的刺入他的胸口後方。
那麼...他的胸前怎會沾染了不少血跡?
另外......”
東方皓月凝神注視木桌上鋪了一大半、沾染繩索形狀的些許血跡以及零星血斑的淡棕色格子狀桌布,在心裡啞然的思慮道:
“桌布留在木桌上面的那部分呈現九格乘九格的棋盤式圖案,兩側邊沿平整的垂落榻榻米......
嗯、一定是大山將刻意留下的死亡訊息,不會有錯!
可是...那塊打火機為何平躺在臨近死者的桌角上的桌布方格內?”
東方皓月的目光鎖定桌布臨近桌角的方格內、沾染較多血跡的銀質打火機,心中充斥著疑惑與不解。
下一秒。
“皓月、走,我們回去喚醒仍在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工藤新一收回觀察案發現場的銳利視線,一邊拿過東方皓月的攝影機、按下停止鍵,一邊溫和的看向了東方皓月。
新一在皓月的上衣口袋放回攝影機,勝券在握的輕笑道:
“那位犯人,逃不掉的。”
“哈?”
苦思無果的東方皓月呆萌的看向工藤新一,好奇的詢問道:
“新一,犯人是誰?”
“犯人是......”
工藤新一賣關子的笑了笑,習以為常的拽住東方皓月,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了敞開的大門外。
新一調皮的打趣道:
“等會皓月就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