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工藤新一表情略呆的看著東方皓月,直至下一秒。
皓月大大的向前上方張開雙手、往兩側降落至大腿左右前方,眉開眼笑的看著殿山十三,調侃著拆穿道:
“結婚戒指不都是戴在左手的無名指嘛~?”
殿山十三冷汗直流,驚懼不已,仍未言語。
工藤新一的表情逐漸崩壞。
他十指相扣放置領口前方、掌心相合的歪向右側,乖巧無辜的看著殿山十三,歡快的驚歎道:
“對耶對耶、真的很奇怪!!”
一心一意配合東方皓月的工藤新一徹底無視目暮警官和妃英理的呆滯神情,故作疑惑的揭露道:
“在老闆面前展示左手的時候,殿山先生的繃帶不是包紮著無名指嘛?”
工藤新一左手戳了戳東方皓月的腰間肋骨、惹得皓月一陣臉紅,右手比成手槍狀托住下巴,歪著腦袋看向了略感羞澀的皓月。
新一好奇的明知故問道:
“皓月認為殿山先生在哪裡調整了繃帶的位置~?”
“嗯...我想想嗷......”
東方皓月強行恢復鎮定,彈指間化身戲精,微微低頭,右手虎口托住下巴,視線向下的看著光滑瓷磚。
他假裝思考的遲疑片刻,雙手豎著揹負身後、兩手相握,抬起腦袋,笑吟吟的看向工藤新一,純真質樸的尋求認同道:
“是不是洗手間呀!”
“哇、皓月好厲害!!
原來殿山先生可以在洗手間更換繃帶,我怎麼沒想到呀!”
工藤新一頃刻間化身懵懂無知的六歲小孩,天真無邪的拍拍小手,欣喜雀躍的誇讚道:
“皓月真的超級聰明耶!”
“哈哈哈、這也沒什麼啦~~~”
東方皓月左手托住後腦勺,不好意思的微笑著。
與此同時。
除了面色陰沉的殿山十三,眾人盡皆一臉無語的看著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尤其是......
目暮警官。
他思緒凌亂的看著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在心裡雙手掩面、抓狂至極的吐槽道:
“小小年紀就學會了你來我往的浮誇表演,到底是誰教的本領啊!!!”
目暮警官思緒剛落,短促的制止道:
“行了、我已經全都明白了!”
目暮警官光速恢復冷靜,銳利的盯向殿山十三,肅然的分析道:
“殿山十三,據我推測......
案發時間,你先解開纏繞左手無名指的繃帶、用它勒暈被害者,再用繃帶綁住匕首完成了偽裝工作。
最後,你在中指上纏繞繃帶,堂而皇之的回到了咖啡廳。
若是我的推理正確,繃帶必定沾染了被害者的血跡。”
殿山十三的汗水浸透衣衫卻故作平靜的看著目暮警官,仍未言語。
“唉,你真是一位糊塗的罪犯。”
妃英理故作惋惜的看著猶豫不決的殿山十三,輕笑著調侃道:
“難以置信,你居然隨身攜帶那麼重要的罪證、甚至粗心到無名指變成中指的程度。
雖然我不知道你現在的想法如何,但是無論我做了多少年的律師......”
妃英理停頓兩秒,淡然的告知道:
“無論我做了多少年的律師都無法替你開罪。”
“可惡......”
猶豫許久的殿山十三不著痕跡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身,微微低頭,目視前方,低聲痛罵一句,眼神驟然變得凌厲,瞬間下定了決心。
他猛的向前衝鋒,矯健的身姿蘊藏橄欖球比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