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寬念轉身看向秀念,臉頰流淌一滴冷汗,驚疑不定的呼喚道:
“秀念?”
“我當然聽到了尖叫聲。”
秀念右手指向後方不遠處的小蘭,倉促的笑著說道:
“那是蘭小姐發出的尖叫聲,對不對?”
“誒?”
小蘭神情一怔,驚訝至極的看著秀念。
秀念右手托住後腦勺,樂呵呵的看著不知不覺並排而立、身朝秀唸的寬念、木念和屯念,故作釋懷的補充道:
“蘭小姐因為害怕所以嚇的尖叫,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秀念......”
木念站在寬念右邊,頗感失望的看著秀念。
寬念緩緩搖頭,並未言語。
屯念站在木念右邊,難以置信的看著秀念,神色不安的呼喚道:
“秀念......”
“怎...怎麼了......?”
秀念正欲放下的右手猛的頓住,啞然的看著三位年輕僧侶。
“秀念先生。”
東方皓月心如止水的看著秀念,古井無波的揭露道:
“那時尖叫的人並不是小蘭......”
“什麼?!”
秀念放下右手,驟然昂首,震驚至極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東方皓月右手指向下巴,凜然的告知道:
“當時分明是我在尖叫!”
“你......”
秀念微微顫抖,再難言語。
東方皓月上半身傾斜至窗內,雙手橫著揹負身後、小臂交疊,凝神緊盯秀念,肅然的拆穿道:
“你沒有聽到我的尖叫倒也合情合理,畢竟你一整晚都待在水聲轟鳴的修行室,我說的沒錯吧、秀念先生?”
“請等一下,毛利老弟。”
右手始終拎著證物袋的目暮警官沉穩的看著毛利小五郎,慎重的質疑道:
“按照你現在闡明的證據和證詞來看,不足以......”
“目暮警官,決定性的證據不就在你的手上?”
東方皓月波瀾不驚的看向目暮警官,言語中充斥著淡然。
“什、什麼?”
目暮警官微微一愣,右手果斷拎著證物袋放置胸前,低頭看向證物袋,驚訝的確認道:
“你是指...木板碎片?”
“修行室的流水一掃而空之後、任何屋內的犯罪痕跡皆可掩蓋,但是想要找到流水衝擊而出的木板碎片必須花費更多的時間。”
東方皓月目光鎖定證物袋,嚴肅的告知道:
“因為流水清空的時間距離眾人睡醒的時間比較接近,所以犯人為了避免遭受懷疑、並未下山清理木板碎片。”
東方皓月眼神銳利的盯向冷汗直流的秀念,神情肅穆的立誓道:
“我以自己的偵探生涯作為賭注...木板碎片附著的膠帶上......
必然存在秀唸的指紋!”
東方皓月說著說著,猛的想起犯人當時可能佩戴了手套,在心裡故作無事發生的找補道:
“咳咳、我賭的是毛利小五郎的偵探生涯、是毛利偵探噠!
跟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與此同時,工藤新一左手捏了捏東方皓月本體的手心,迷惑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在心裡悄咪咪的嘀咕道:
“皓月的偵探生涯......?”
“可是。”
寬念收回看著秀唸的沉重視線,抬頭看向毛利小五郎,言辭誠懇的替秀念辯解道:
“秀念一年前才進入了山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