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毛利小五郎半信半疑的接過收據放置領口前方,低頭看向收據的委託人簽名處,略顯詫異的確認道:
“委託人是花岡兼人?”
毛利小五郎轉過身,輕描淡寫的在上衣口袋放入收據,凝神注視右後方不遠處、早就倚立光滑地板、靜靜看戲的花岡兼人,漫不經心的質疑道:
“很奇怪不是麼?
蝶野小姐墜樓之時,你委託的摩托車快遞員恰好上門取貨...花岡先生,你要如何辯解此事?”
“毛利偵探,麻煩你不要信口開河。”
花岡兼人在胸前兩側攤開雙手,不慌不忙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坦然若之的陳述道:
“我早就告訴過你們......
因為電話中、蝶野小姐悶悶不樂、聽起來十分疲憊的告訴我...畫作已經完成。
所以我不希望她太過勞累的應付快遞公司、特意幫助她委託快遞公司將畫作送到編輯部。
況且......”
花岡兼人雙手插兜,凝神注視毛利小五郎,有理有據的辯駁道:
“蝶野小姐墜樓之時,我待在距離此地幾十米遠的花岡設計事務所。
雖然我不知道下午五點之後半小時內死亡的她為何能在墜樓之前撥打電話給事務所,但是我真的接到她的電話也聽見她說...想要跳樓。
沒錯、率先接到那通電話的員工確實聽見了蝶野的聲音,足以證明我所言非虛。
另外......”
花岡兼人微微一笑,勝券在握的提醒道:
“毛利偵探,你也是當時待在事務所的其中之一、應該可以幫我證明......
蝶野墜樓之時,我安分的待在事務所、接聽了蝶野的電話。”
花岡兼人右手指向較瘦男人也就是快遞員,隨意的輕笑道:
“難道說...你以為是我委託這個男人搬動屍體、拋到樓下?”
話音剛落。
“不、不是的!!”
較瘦男人急切的看向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倉促的澄清道:
“我絕對不會做犯法的事情!”
“花岡先生。”
目暮警官平靜的看著花岡兼人,依照刑警審訊的慣例安撫道:
“請你放心,我們僅僅例行公事、並沒有認定你是犯人。”
與此同時。
工藤新一微微低頭,左手比成手槍狀托住下巴,沒有聚焦任何東西的目視前方,在心裡冷靜的思索道:
“好好的想一想...如何隔著幾十米的距離操縱屍體墜樓。
目前掌握的線索分別是......
平躺玄關瓷磚的鐵釘。
陽臺圍欄內的破碎花盆。
莫名其妙缺失的隱形眼鏡保養液。
若是我所料不差,一定存在某種事物連線它們。”
“唔......”
東方皓月悄咪咪的繞過小蘭、站到工藤新一右邊,仔細觀察新一的面部表情,在心裡惆悵的感慨道:
“新一如此苦惱...看來本次命案真的難以破解。”
念頭剛落。
毛利小五郎古井無波的瞥了一眼工藤新一,淡然的看向較瘦男人,隨心所欲的詢問道:
“快遞員先生,你來到這裡的時候、有沒有發現非同尋常之處?”
“非同尋常之處......?”
較瘦男人微微一愣,啞然的看向毛利小五郎,一絲不苟的回憶道:
“嗯...我當時隨手推開大門,結果大門飛快的徹底敞開。”
“嗯?”
工藤新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