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我丈夫的徒弟。”
九十九七惠轉過身,抬頭看向照片,平緩的解釋道:
“無論是已經出師還是選擇了中途放棄,他們的照片都會裱框在這裡。”
“七惠阿姨~”
東方皓月抬起腦袋,緩解不安情緒的觀察眾多照片,驚訝的發現有一張照片未曾沾染半點塵埃、其它照片都髒兮兮的遍佈灰塵。
那張乾淨的照片中,一位帥氣男人穿著黑色西裝、白色內襯,戴著中世紀高沿黑色禮帽和黑色蝴蝶結,年紀略輕,雙手隔著一團火球懸於胸前。
東方皓月轉身看向九十九七惠,伸手指著帥氣男人的照片,好奇的詢問道:
“那位佩戴黑色禮帽的哥哥是誰?”
“啊,他是木之下吉郎!”
九十九七惠疑惑不解的順著東方皓月的手指望向木之下吉郎的照片,神情一怔,懷念的惋惜道:
“他是天才中的天才,然而......
不幸的是...在14年前的魔術練習事故中,他年紀輕輕的失去了生命。”
九十九七惠轉身看向東方皓月,微微前傾,雙手豎著揹負身後、兩手相握,好奇的詢問道:
“小朋友,你為什麼要問我關於那張照片的事情?”
“因為......”
東方皓月甜甜一笑,正欲解釋。
工藤新一雙手插兜,冷靜的看著九十九七惠,解釋式的詢問道:
“只有那張照片未曾沾染塵埃,我想知道是不是有誰在保養它。”
“啊,你們居然觀察的這麼仔細。”
九十九七惠微微一愣,直起身子,驚訝的看向照片、確認它真的一塵不染,溫婉的猜測道:
“或許是我的丈夫擦拭了照片,他特別疼愛木之下。”
“噢......”
工藤新一抬頭看向照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小蘭沉默的看著新一,清純的眉眼充斥著懷疑的色彩。
東方皓月並未發現小蘭的異常,雙手橫著揹負身後、小臂交疊,認真觀察木之下吉郎的照片,在心裡思索著判斷道:
“新一盯了好長時間木之下吉郎的照片,難道對方的照片是本起命案的線索之一?
可是...我看不出照片隱藏的線索誒......!”
東方皓月想著想著,苦惱極了。
“話說回來。”
毛利小五郎朝左轉身,懷抱雙手,低頭看向證明屍體曾經躺在地上、警方繪製的人形白色線條,按照偵探的慣例確認道:
“這裡就是你丈夫中毒而亡的位置。”
“是的。”
九十九七惠轉過身,雙手交疊放置身前,低頭看向人形線條,蘊藏悲傷的述說道:
“為了給偵探提供線索,這間地下室保留了案發的模樣。”
九十九七惠轉頭看向書桌上的撲克牌堆,雙手垂落兩側,柔婉的陳述道:
“黑桃A和J粘在一起的撲克牌埋藏在書桌上的一堆撲克牌下面,用來粘連撲克牌的膠水也在那堆撲克牌下。”
“嗯。”
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的微微頷首,朝右轉身,前行數步的停在了棕色牆壁前方。
他右手握拳、指關節敲擊兩次牆壁、發出沉悶的響聲,微微一愣,詫異的判斷道:
“咦?
這堵牆的厚度不一般。”
“我丈夫喜歡古典音樂,他經常來地下室聽音樂。”
九十九七惠跟在毛利小五郎左邊,雙手交疊放置身前,平緩的解釋道:
“他為了聽見更響的古典音樂,特意打造了隔音能力較強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