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丈夫是否還有其他親人?”
目暮警官嚴肅的看著早瀨君江。
君江坦然自若的回答道:
“我丈夫除了我、沒有任何親人。”
“也就是說,現在只有你認識真正的早瀨達夫?”
目暮警官神情凝重的看著早瀨君江。
君江微微頷首,淡然的承認道:
“你說的一點沒錯。”
話音未落,早瀨君江看向目暮警官右邊自顧自抽菸的毛利小五郎,不悅的指責道:
“毛利偵探,能否請你不要抽菸?”
“抱歉抱歉。”
毛利小五郎看向早瀨君江,尷尬的笑著熄滅了香菸。
“真是的。”
早瀨君江沒好氣的站起身子,徑直走向木櫃右邊的落地窗,拉開窗戶進行通風。
坐在毛利小五郎右邊的工藤新一看到此情此景,進入了深度思考狀態。
東方皓月瞥了一眼小五郎,在心裡暗戳戳的嘀咕道:
“總感覺毛利偵探是故意抽菸,不過...他為什麼故意抽菸......?”
“對了!”
目暮警官沉穩的確認道:
“達夫先生會畫畫嗎?”
“啊?”
早瀨君江微微一愣,詫異的轉身看向了目暮警官。
這時,東方皓月看向目暮,天真無邪的提醒道:
“目暮警官,你們警方可以把達夫先生的遺物跟死者進行指紋對比~”
“皓月說得沒錯。”
目暮警官認可的點點頭,凝神緊盯早瀨君江。
君江不置可否的回應道:
“我先生以前對繪畫確實很感興趣,甚至登山繪畫遇到雪崩,不過......
我丟掉了他全部的遺物。”
“全丟了?”
目暮警官驚訝的看著早瀨君江,心裡想著豈不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死者身份,臉上逐漸浮現一絲為難的神色。
君江轉身走向原先座椅,惆悵的講述道:
“他盜用公款的事情讓一大堆媒體和鄰居把矛頭指到我的身上,令我飽受折磨......
我只希望能夠早點忘記我的丈夫。”
此時此刻,工藤新一思考完畢,嘴巴貼到東方皓月耳邊,極其小聲的請求道:
“皓月助我!”
東方皓月不假思索的轉過頭,凝神緊盯毛利小五郎,查克拉在體內按照特定路線極速流轉。
皓月在心裡默唸道:
“心轉身之術!”
一秒鐘之內,毛利小五郎的精神體陷入昏睡,東方皓月的精神體站在了小五郎精神世界的地板上。
最終,皓月控制小五郎低下頭、面部完全隱藏在陰影之中。
目暮警官以及坐回原位的早瀨君江微微一愣,詫異的看向了舉止反常的毛利小五郎。
在此期間,工藤新一跳下沙發,坐到沙發後方的地板上,後背倚靠沙發背面,慢條斯理的調整了蝴蝶結變聲器。
“事到如今。”
工藤新一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說道:
“唯有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講述本次命案的真相。”
工藤新一停頓兩秒,平穩的敘述道:
“一年以前,早瀨先生為了畫畫前往雪山、遭遇了雪崩。
雖然他死裡逃生,但是不幸喪失了記憶。
從此以後,他成為一名四處漂泊的流浪畫家、在無意識的狀況下經常繪製自己的別墅以及別墅周邊場景。”
工藤新一停頓一秒,冷靜的敘述道:
“他不知不覺的遇難失蹤整整一年,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