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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老婆面前展現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這麼窩囊的木乃伊造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兩眼一翻衝鐘意丟出一個字:“哼。”

鐘意看見甩在地上的毛巾一下明白了。估計是護工要替他擦身。其實江哲麟這人有很嚴重的潔癖,完全是大少爺脾氣晚期,一般人哪兒近得了他的身。

鐘意一邊抱怨著,一邊忍不住傻笑,覺得能看著江哲麟生龍活虎的發飆,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我幫你擦總可以了吧?”鐘意邊說邊進了盥洗室抽毛巾。盥洗室裡暈黃的燈光如同濃稠的蜂蜜,灑在身上溫軟舒暖。細細的水流如同一尾尾魚遊曳在指縫之間,鐘意愜意的眯了眯眼睛,像是很享受這一刻的平靜。

滔天的風浪已經過去,等待他們的是明媚的晴天。

即使再心如磐石,鐘意畢竟不是當年初經情事的小女孩,連腳趾頭都不用動,她都能明白江哲麟以身犯險後面意味著什麼。

這麼一想,鐘意忽然覺得有些赧顏,明明江哲麟還是那副看慣了的懶散模樣,她卻有點不習慣,連累著兩條腿也如同灌鉛般沉重。鐘意還在糾結先邁左腿還是先邁右腿這個哲學命題的時候,江哲麟已經在那兒不耐煩的哼哼了:“鐘意,你磨磨蹭蹭的在幹嘛?為夫身材這麼好,還不趕緊撲過來?”

說完江哲麟微欠起身,伸張手臂做了個煞有其事的樣子,一條薄被很配合的滑到江哲麟的腰際,節奏不疾不徐,次第露出光裸的胸口和健美的胸肌,就連猙獰的橫亙在江哲麟身上的傷口也散發著性感撩人的氣息。

不知是陽光太好,還是溫度太高,明明很寬敞的房間也很應景的變得狹仄,鐘意本來就有些薄的臉皮產生了發燒的前兆,並且還頗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鐘意把頭一埋,一屁股在病床上坐好,用史上罕見的兇悍口吻命令江哲麟:“你給我躺好!”

江哲麟依舊笑眯眯的看著鐘意,右手在額際帥氣的一劃:“遵命。”

老房子著火真要命,都老夫老妻的人了,居然在結婚三年之後談起了戀愛……

什麼,談戀愛?

鐘意被這三個字震得心猿意馬,趕緊集中注意力替江哲麟擦身。遠看很男人味的傷口近看差點沒把鐘意的眼淚逼下來,手上的力氣不由自主的放輕,一下下小心揉捏著江哲麟變得越來越緊繃的肌肉。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江哲麟無比鬱悶的瞪著正一臉專注的鐘意。從江哲麟這個角度看過去,鐘意抿著唇角的側面顯得很誘人,透亮的眼珠滿滿的只盛著他。這種被重視的感覺無比之好。江哲麟勾勾唇,視線繼續下移。寬大的病服套在鐘意身上顯得空空的,鐘意兩隻手正籠著袖子往上翻了一寸,露出藕節般白嫩細滑的腕子,柔弱無骨的小手若有似無的撫摸著,無端端的便讓江哲麟覺得鐘意在勾他,喘息聲不由加重。

鐘意的手快要滑到腰部時,江哲麟急忙按住了她:“下面就不用了。”

“不用了?”鐘意一時沒反應過來,手已經捏住床單往下拽,不拽不知道,一拽嚇一跳,鐘意哪撩得到江哲麟這麼容易發情,對著某鼓鼓的“小帳篷”傻了眼。

江哲麟咳嗽了一聲。

一室空氣倏然變得旖旎。鐘意發愣的時候經常會有超水平發揮,鐘意伸出手在顫巍巍的帳篷頂輕輕一掃,如願的聽到江哲麟恐怖的抽氣聲:“鐘意,你找死!”

江哲麟低啞的嗓音彆扭的表情,再配上純白色的病號服,看起來讓人直升一種把他搓扁捏圓的慾望。鐘意玩心大起,不怕死的又推了一把帳篷兄,努力笑出風情萬種的模樣:“很難受啊?”

江哲麟向來不是吃素的,更何況是這隻小羔羊自己巴巴的送上門來。再者男性的尊嚴不容挑戰,不給鐘意點顏色瞧瞧,她就意識不到自己的雄風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