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宗主,適才有名投靠魔族的劍宗長老來訪,毫無價值之人,他還妄稱縹緲宗將攻我烈火宗,純屬荒謬之詞!”
一名長老放聲大笑,面上盡顯輕蔑之意,內心已確信寧川尚存,必是拜倒於魔族腳下。
他們未曾深究真相,便輕易斷定寧川的立場。此種行為令人不齒,只因自身未投靠魔族,便試圖從他人身上尋得優越感,而寧川便成為他們的靶子。
“何以知縹緲宗會進攻?那劍宗長老有何憑證?” 聽聞關乎宗門安危之事,宗主終於抬首,目光凝重地看著四周長老。
“嘿,他哪有什麼憑證,不過是空口胡言罷了!我等自然不信,遂將其驅逐出境。本欲將其擒拿,不料那廝速度奇快,竟然逃脫。”
那長老滿臉得意之色,彷彿趕走寧川之舉彰顯了他的英武與勇猛。
“唉,你們這般不問情由,不分皂白便將人逐出門外,甚至還想強行拘捕,究竟是意欲何為?”
宗主聽罷長老們的炫耀言語,怒從中來。
聽聽他們這些長老說的是些什麼話,不明是非,草率驅人,反而洋洋自得,真是丟盡了烈火宗的臉面!
“哼,宗主,您聽聽我們的推演,據探子回報,這寧川曾身陷眾多化神期強者的圍攻之中,他不過區區煉神期修為,為何能安然逃脫?這其中定有蹊蹺,說不定他已經背叛我輩,投靠了魔域!”一位長老言辭確鑿地道,彷彿親眼目睹了寧川投身魔域的場景。
宗主輕笑一聲,帶著一絲慍怒,“僅憑揣測便妄下斷言,冤枉同道,是誰授意你們如此行事的?”他對於這些傢伙隨心所欲的行為深感不滿,萬一寧川真是來送重要情報的呢?他們這般行事,一旦引發兩大宗門間的衝突,後果不堪設想。
身為宗主,他必須顧全大局,否則也無法坐鎮此高位。而那些長老之所以成為長老,只是因為他們修煉修為較高而已,並非具備足夠的智謀與眼光。如此輕易構陷他人,實在可惡至極。
“唉,你們這群糊塗蛋,往後須得謹言慎行,切勿再犯此類錯誤,否則我絕不輕饒!聽見了嗎?”宗主語氣森冷,鑑於形勢已成,他無法親自出門尋覓寧川。
假使寧川真是通報緊急軍情的林長老,遭遇如此對待,恐怕亦會選擇憤然離去。
“是,宗主,我們知道錯了。”一眾長老趕忙低頭認錯,察覺宗主已然動怒。
“總之,既然人家肯冒死前來傳訊,就必須以防萬一,你們立刻加強戒備,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立即上報。”
烈火宗宗主放下手中的靈墨筆與靈紋紙,目光望向遙遠天際,心中自那次情報傳來後,一直有種難以名狀的危機感縈繞不去。
彷彿預示著某種災難即將降臨。
“遵命,宗主。”
眾人立即按宗主之令行動起來,嚴密佈防。儘管弟子們不解為何作為正道宗門的他們會遭到莫名攻擊,認為肯定是宗主過於憂慮,但他們還是按時上崗,即便在崗位上,依舊談笑風生,絲毫沒有大戰將臨的緊迫感。
然而,事態的發展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一週之後,飄渺宗在修真界公開宣稱,他們在烈火宗邊境有一名弟子失蹤,並掌握了充足的證據與情報,認定此事乃烈火宗所為。如今,他們決定討伐烈火宗,正式爆發了戰爭。
不久後,大批戰舟猶如烏雲般壓境而來,每艘戰舟頂部站立的全是飄渺宗弟子,而在船艙之內,隱藏著一個個佩戴面紗、身著飄渺宗道袍的魔族修士。他們眼中閃爍著冷酷光芒,嘴角掛著嗜血笑意,顯然對即將到來的戰鬥充滿了期待與渴望。畢竟,在魔族之中,好戰乃是他們的天性,他們最喜歡的是戰鬥的熱血與生死的磨礪。
在這個神秘的族群之中,只要他們的軀體受到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