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如今所處之地,不過是在三維宇宙的一隅而已。
就好比他雖身在一處廣闊的空間之中,只是將其座標平移了數千億光年之遙。
然而如此遙遠的距離,只要掌握空間契約秘術,便可隨時隨地實現穿越。
換言之,他可以重返藍星,將所有人接回故土。
不知此刻天庭與龍國又是何種景象。
寧川內心愈發堅定了完成任務的決心。
實話說,他也有些想念故土之情。
“林長老,安否無恙?”
閆澤宇直步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滿眼憂慮。
“無妨,多謝關心,對方長老及衛隊已被我斬殺,我取走了他們的信物令牌,這次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寧川自儲物戒指中取出令牌遞給閆澤宇。
“哼!一群無恥老賊,膽敢對我劍宗下手,尋死!如若他們不給予相應賠償,我們便一路殺伐過去,即便是滅宗,也要讓他們付出慘重代價!”
閆澤宇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焰。
寧川嘴角輕輕抽搐,這幫人果真是出了名的狠角色,說豁出去就豁出去,毫不含糊。
這種行事風格雖然誇張,但寧川卻頗為欣賞,同樣也喜歡這般直爽的性格。
留下幾位弟子繼續佈施齋粥後,劍宗眾人即刻踏上前往木陽宗的征途。
“何人膽敢侵犯我木陽宗領地!”
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喝,穿透空間,驟然出現在劍宗隊伍附近的虛空中。
“哼哼,還想在此裝蒜不成?你們暗算我劍宗長老與弟子飛舟之時,怎未想過我劍宗是否無人可戰?”
閆澤宇毫無懼色,果斷抽出佩劍,目光凌厲地瞪向聲音來源的方向……
“爾等有何資格質詢於我等!我等與長老所在之地殊異,何以被爾等妄加屠戮!”
那邊傳來的回應同樣充斥著憤怒與不滿。
聞此言,閆澤宇略感困惑,轉首望向身邊的寧川。
對於剛才寧川所完成之事——其門下弟子遭襲喪生一事,閆澤宇毫不知情,這自然無可厚非。
寧川捕捉到了閆澤宇的眼神示意,輕輕點頭確認此事。
然而閆澤宇卻是淡然一笑,轉過身來對寧川說道:
“他們弟子既非我宗族人,殺便殺了,日後亦是敵手,無須介懷。”
言罷,他又朝那方高聲喝問:
“爾等可有憑據?又怎敢妄圖栽贓於我等?!”
那頭之人聽聞此語,一時語塞,片刻之後方才回覆道:
“那麼,你們又有何憑證指責是我們動的手呢?”
他們認定劍宗這邊同樣缺乏確鑿證據,畢竟寧川那一擊斃命,事後更是悄然離去,未留下絲毫痕跡。
而另一邊,閆澤宇微微勾唇,手腕輕顫間,一面令牌顯現在手中。
他迅速錄製下令牌內所載資訊,並將其投擲給對方。
待對方接過令牌,檢視其中影像後,沉默良久,最終開口道:
“爾欲如何?”
此刻對方聲音顯得低沉,顯然是已預設事實,只盼能儘快化解這場紛爭。
閆澤宇嘴角上挑,深知此刻正是索要代價的最佳時機,他必須提出足以令對方心疼不已的要求:“哼,欲解此事,汝等需承擔此次我劍宗全軍出擊的所有修煉資源耗費!”
閆澤宇話音未落,對方便毫不猶豫地答道:“此條件可應允。”
“罷了,紫蘭國自今日起,歸屬劍宗統轄,爾等不得再在此地招募弟子!”
對此,對方並未遲疑,這於他們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般微不足道。
“無妨。” 對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