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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鋒相對

林楚楚脫下禮服,將身上的首飾都摘下來塞進施丹丹手裡,順手開啟花灑。

溫熱的流水落在她白皙但粘膩的肌膚上,林楚楚微微低下頭,率先清理自己粘在一起的幾縷劉海兒。

施丹丹眼疾手快地捲起地上被咖啡弄髒的白色禮服,同時大步跳得老遠。

“我人還在這兒呢,就算你不在乎我,這麼漂亮的禮服你就忍心讓它癱在地上被水淋溼?這可是你訂婚的禮服啊,有重大意義的。”

林楚楚毫不在意地瞥了那不成樣子的禮服一眼,嘴角冷冷勾起。

“林安安潑我咖啡的原因細想起來還真的挺多,如果她是故意做的,那件禮服也可能是原因啊!”

施丹丹歪著頭,一頭霧水地問:“這件衣服怎麼惹她了?”

“這是溫禮年送給她的,但她另有心頭好,所以讓我穿溫禮年送她這件,再跟溫禮年說是我喜歡所以搶過去的,這樣她既不會得罪溫禮年,也能穿自己喜歡的禮服出席自己一生一次的訂婚宴。”

“我不明白,你這個妹妹腦回路真的稀奇,這讓你可怎麼做人啊。她還毀了這件裙子,得了,溫禮年真的要恨上你了,不過你為什麼要入她的套啊?”

林楚楚擠了著洗髮水在手心,雙手合十搓出滿手的泡沫才不急不慢地抹在頭上。

“她強迫我是其中一點,另外我也好奇溫禮年的反應,可見他還是挺在意的,話都比往常少了,明明是和林安安訂婚的好日子,也沒看出他有多開心。”

“唉,這林家水可真深,你先慢慢洗,我出去給你找新禮服。”

趁著施丹丹還沒拉開衛生間的門,林楚楚特意探出身子提醒。

“言辭間注意點,別露餡。”

施丹丹做了個“ok”的手勢,頭也不回地推門離開。

面對詩晏,施丹丹有足夠的自信她能應付得來,但當她自信滿滿地出來,而等著她的是意料之外的三人面孔,施丹丹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江厲堯再看見施丹丹的瞬間,那副冷厲的目光才有所緩解,渾身氣焰也頓時收了回去。

詩晏站在江厲堯身邊,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感覺下一秒白眼就要飛上天際。

林安安抱臂站在江厲堯另一邊,本來指望看一出好戲的她因為溫禮年也在場被她刻意收斂,落在別人眼裡仍舊是委屈巴巴、楚楚可憐的做錯事般的小孩模樣。

“施總,”江厲堯皺著眉同施丹丹打招呼,不過他真正關心的只有林楚楚一人,“楚楚怎麼樣了?”

施丹丹擺了擺手,簡單兩句話安撫了江厲堯的擔心。

“就是灑了個咖啡,多大點事啊,看你們一個一個緊張的,我還以為出人命了呢!”

江厲堯不悅地皺眉,厲聲警告說:“施總,今天可是我訂婚的日子,還是希望你注意言辭。”

施丹丹訕訕笑著,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坦蕩得過分,“不好意思,不過你們幾個人的表情真一點都看不出來今天是大喜日子。”

“施總,”詩晏在江厲堯徹底表達不滿時出言扭轉局面,“這裡應該沒我們的事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吧?”

施丹丹本想著幫林楚楚拿衣服,畢竟她人現在還在浴室裡光著,連個換洗衣物都沒有。

可是在別人面前她和林楚楚本來沒有半點關係,她對外人設也不是那種心地善良、幫人幫到底的,要是繼續留下,難免會露出馬腳。

施丹丹無奈之下只能把染了咖啡汙漬的禮服塞進面露不快的江厲堯懷裡,來不及揮揮手就被詩晏推著肩膀離開。

二人走後,房中氣氛才緩和了些。

林安安想只小鵪鶉那樣躲在溫禮年身側,雙手緊抓著溫禮年結實的手臂,只探個頭小心翼翼地望著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