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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處。正尋找間忽而有人吵鬧。細聽卻是一夥人追賊。趙騁定睛細看,只見迎面一群黑影追著一個孤影。他來不及思索,只是迎面擋住。那賊擦身而過,趙騁一把抓住。夜賊眼見追兵趕來,一反手點住趙騁穴道掙脫而去。一夥人抓住趙騁便是踢打。一邊還不住唾罵:“你這狗孃養的。當鋪裡的錢你也敢偷!既是活膩了先剁了手腳。得慢慢要你的命。”趙騁滿腹苦水卻動彈不能說話不得,只得忍氣吞聲任由擺佈。一夥人將趙騁踢打一番便拖著向回走。趙騁正嘆息叫苦卻又見一人影自房頂落下。來人不答話,展開手腳便打。趙騁未曾看清一招半式一夥人盡皆倒地。隨後來人抓起趙騁跳上房屋駕輕功穿越街巷直落在郊外的古寺外。

那人解開趙騁的穴道,說:“小兄弟,受苦了。”趙騁這才知道此人乃是女人。他忙道:“多謝女俠相救。”女人哈哈大笑:“不客氣。”她一邊走進古寺一邊說:“進來坐坐壓壓驚。”趙騁跟進去。這古寺已經荒涼數年,內無佛像、燭燈,月光照進儼然是所馬棚。女人坐在窗邊月光下向趙騁招手,“我不是妖怪。過來坐。”趙騁依了。女人頓一頓嘆息道:“這家當鋪豺穴狼窩。從上到下個個狠毒。誰家當貨不是迫不得已?簡直往死裡訛人。剛才我真不該手軟,該把他們個個都宰了。”趙騁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賊?”“是啊?”“你可真夠慈善。偷人東西,害我捱打,又殺死那麼多人。”趙騁拔出長劍開始撕殺,夏淵躲來躲去。趙騁破口大罵,夏淵罵道:“別放屁。那家當鋪的老闆是這鎮上的霸王,訛人無數。我偷他幾兩銀子又不見得都是我 一個人用了。那夥人財迷心竅甘心做人奴隸狠心把你往死裡打,人性全他媽被狗吃了。”“你有什麼權利殺他們!”“我打他們一頓只是給他們一點應有的報應,又不曾傷他們性命呢。你是捱了他們幾下子,那打什麼緊?憑你的內力連我也傷不了你,他們能算哪根毫毛。”趙騁見是這般氣焰消了些,收劍入鞘。再加之白天裡自己當衣服時也深受訛詐,而況這古寺也正好供自己度過今夜。於是嘆氣道:“你若真是劫富濟貧,那倒也過的去。假若不是你與他們也沒什麼兩樣。”女人卻道:“什麼人歸根還不是人麼?管他那麼多鳥事!就你這年紀輕輕,一副臭皮囊,受左又受右,瞻前又顧後,我看還指不上一個畜牲。畜牲吃飽了還動彈呢。隨你個鳥人拔劍還是報官,我就在這兒喝酒賞月。”趙騁這才坐定。他感覺眼前的女人剛烈正直,應該也是一代巾幗。

女人自在牆角里摸出一罈酒對著月光獨自飲起來。趙騁不好搭話,他摸出懷中的經書對著月光試了幾番,看不清字跡,又只得揣入懷中。然而一頓毒打趕走了睡意,他也只能坐在默默的賞月。女人喝了半壇約有醉意,趙騁不覺多看了她幾眼。她笑笑遞過酒罈,“瞧把你憋的。喝點吧。”趙騁接過嚐了一口。女人接過酒罈向上舉了舉,“來,我敬你。”趙騁又接過喝了一口。女人又接過,“這就是普通的高粱酒,不是什麼女兒紅、竹葉青,要細細品嚐。就這樣,幹!”趙騁笑笑接過咕噥咕噥連喝幾口。酒罈又來回循走幾圈,趙騁嘆道:“可惜沒有下酒菜。”那人笑道:“怎麼不早說?我白天裡獵到一隻山雞,現在還沒動過呢。來,咱們邊喝邊烤,烤熟了再吃再喝。”女人摸出山雞,趙騁說:“到寺外去烤。燒著了寺廟晚上可沒得地方住了。”

兩人就寺外生火。趙騁拿出剛學會的手段,用劍尖破掉毛皮,除去內臟,穿上木棍架在火邊細細的烤。女人看著笑道:“看來你是行家——也過過苦日子。”趙騁回到:“應該說是沒有過上過好日子。”女人看看火勢、山雞,說:“這野味,著不得急。讓它慢慢烤,過來,咱們先喝著。酒有的是,寺裡還有一罈。”趙騁用木叉支好山雞隨即轉身喝酒。

這壇酒很快就喝沒了。女人有些發熱。她開始披散著頭髮;剝去外衣。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