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睛:“是、是知青點的曹康讓我做的...他給了我20塊錢,讓我毀了姜恬恬的清白...大哥,我把錢全部給你,求你放了我,真的不怪我啊,你要怪就去怪曹康”。
“曹康?”,宋晨疑惑地皺起了眉。
曹康是誰?為什麼要讓人去壞了姜恬恬的清白?看來他還要去知青點找姜恬恬問一下情況。
只不過眼前這人真的太該死了,竟然就因為20塊錢就能毀掉一個女子的清白,何其惡毒。
二流子注意到他看向自己的視線逐漸變得危險起來,連忙求饒:“對,就是曹康,是他讓我這樣做的,大哥你去找他啊,我和姜知青無仇無怨,如果不是曹康來找我,我根本不可能對姜知青出手,再說我不是也沒成功嘛”。
他把所有的錯都怪在曹康身上,恨不得將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沒成功?你該慶幸你沒成功,否則...”,宋晨後面的話沒說完,但二流子也猜出了他的意思,額角不禁滲出一層冷汗。
他不知道姜恬恬有這麼厲害的幫手,早知道他說什麼都不會答應曹康。
他就知道女人都沒有好東西,這男人說不定就是姜恬恬的姘頭,結果那娘們在他面前還裝成一副貞潔烈女,真不要臉。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饒過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二流子哭喪著臉求饒。
宋晨用水果刀在他臉上拍了兩下:“做錯事光嘴巴上道歉可沒用,是要接受懲罰的”。
二流子意識到他要對自己做什麼,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後挪動,像是一條動作笨拙的毛毛蟲:“不、不要...大哥我求你了,我可以給你錢,50塊,100塊...”。
“閉嘴!你安靜點等會兒還可以少受點罪,再逼逼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掉?”,宋晨眼神狠厲,嚇得二流子僵硬在原地再也不敢亂動。
宋晨將布條重新塞回他嘴裡,硬生生敲斷了他的一條腿。
二流子疼的眼神渙散,渾身直冒冷汗。
“一個小小的教訓,早點去醫院說不定還能治好,醜話說在前頭,別想著去找姜恬恬麻煩,她出了任何事情我一律算在你頭上”,宋晨居高臨下地看著二流子,眼神冰冷得像一把鋒利的刀。
他下手終究還是留了分寸,畢竟姜恬恬以後還要在雲潭大隊生活,和二流子結了死仇對她沒有好處。
萬一對方真的想要魚死網破,他也沒辦法時時刻刻照看姜恬恬。
再者二流子有句話說的沒錯,罪魁禍首是知青點的那個曹康,他還要去和姜恬恬商量一下到底要怎麼處理那個曹康。
“我...知道...了,不...報仇”,嘴裡的布條被抽走,二流子慘白著臉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要說不甘心肯定是有的,但他是真的不敢再去招惹姜恬恬,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眼睛也不眨就把他腿給砸斷了,如果殺人不犯法,他覺得這個男人砸斷的應該是自己的脖子。
並且他敢肯定自己從來沒在雲潭大隊見過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姜恬恬從哪裡找來的幫手。
二流子擔心自己前腳報復了姜恬恬,後腳就被這個男人給刀了,所以還是算了吧,這次算自己倒黴踢到了鐵板。
宋晨將二流子手腳上的繩子解開,轉身徑直離開了。
二流子左腿的骨頭被砸斷,根本沒辦法走路,只能一點點爬回了家。
等他家裡人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痛暈了過去。
宋晨再次來到知青點,這次姜恬恬很快開了門,神色間染上一抹焦急:“晨哥怎麼樣,他交代了嗎?”。
“嗯,他說是曹康讓他動的手,你和這個曹康有仇嗎?”。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