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爽的十月份,芃山上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訂婚儀式,新郎新娘還在做各自的準備,不知為何,越臨近婚期芮白茗就又更加不安一點。
“白白,你今天好美啊!”杏珊看向芮白茗的眼神總是像長者一樣,今天格外的溫柔。
“是啊,白白,這個顏色好適合你啊!顯得你又白又瘦。”靜蜂微笑著說道。
“什麼叫顯得?白白本來就又白又瘦的嘛!”杏珊說道。
芮白茗被她們誇的低下了頭,墨藍色的禮服不緊不松,鑽石整齊的排列成忘川花的模樣,在光照下栩栩如生朵朵盛放。
芮白茗周圍只有杏珊和靜蜂幫忙,其他人都聚在司喬那邊,七嘴八舌交代著些什麼。
“司喬,要對小白好知道嗎?比現在還要好一百倍。”魏嘉尋苦口婆心說道。
“是啊司喬,芮小白那麼大的變化都是因為你,你要繼續保持啊,這樣我們才有好日子過。”聶予臉上笑嘻嘻的,嘴上倔的要死,實際上心裡只希望司喬永遠不要辜負芮白茗。
“司喬大哥!等你們去木市領證的時候我帶你們去,我可熟了!”邢無憂傲嬌地說著。
“喬兒,認定了就要一輩子知道嗎?”花漫也苦口婆心地說道。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我會對她好的,肯定會的!”司喬被吵的就像是有成千上萬的蜜蜂在腦海中盤旋一樣,門外也很嘈雜,整個芃山就沒有什麼地方是靜謐的。
沈笙難得的換上了他紫紅色的長袍子,他似乎很喜歡這樣的服飾,幾千年來都沒有變過。
“好了好了,我們都先出去吧,該幹嘛幹嘛去,讓司喬一個人待一會兒吧。”沈笙招呼著所有人離開了司喬的房間,關上門的司喬才真的有了緊張的時間。
雖然還不是正式的婚禮儀式,可是司喬從知道要訂婚開始就無比的緊張,手心冒出來的汗大概可以用來澆花了。
三天前
芃山上的裝飾準備已經差不多完成了,本就竹香環繞的芃山又多了些墨藍色的花朵,孟婆辛苦栽種的彼岸花都被搬到了這裡,鋪成環山的花路。
芮白茗還是這麼久了第一次來到芃山,前幾天試過的禮服都已經修改好了,裁縫還是個老榕樹精,在人間開的裁縫店也有幾百年了。
司喬房間裡墨藍色的花朵和心形氣球已經佔據了大部分的空間,床上也有綠色的大大的喜字,以人類的角度看,怎麼看怎麼怪怪的。
芮白茗變回了原形靠在司喬肩膀上呼呼大睡,司喬的頭髮很久沒有好好打理了,已經有些長了,留出了些狼尾,芮白茗就窩在那裡,睡得很舒服。
“白白,你知道嗎?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對你前世的敬重和對你的喜歡,全部積累在現在了。”司喬溫柔地笑著說道,即使知道芮白茗已經睡著了也不影響他想要把愛意全部說出來。
“傻瓜司喬,我也喜歡你啊。”芮白茗跳了起來,一個沒注意直接飛下了床又是臉朝地落下的,狠狠地把地板砸出了“砰——”的一聲。
“你沒事吧?”司喬固然有些心疼,可還是覺得地上的小白鼠傻乎乎的,甚至有點憨,都多久了居然還會直接掉到地上去。
“沒事沒事!我沒事的!我又不會死!你放心吧!”芮白茗站了起來甩了甩頭,然後傻笑著看向司喬。
司喬仔細注視著芮白茗,她的臉好像有一些些小變形,隨後又無奈地把她撿起來揉了揉她的臉。
芮白茗又從司喬手上跳開,跑到了地上自己揉了揉自己的臉。
還好,揉回來了。
“誒?”芮白茗摔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一個絕美的點子,關於月神和粹。
“咋啦?”司喬難得冷漠地看著芮白茗,他怎麼會喜歡這種傻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