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市 金傢俬宅
鴆狼受了重傷,跟鳩狼的傷勢差不多,看來都是出自冥王的手。
鳩狼的房間裡,淡淡的安神香一陣一陣地飄過來,沁人心脾的味道滿屋飄香,綿延到屋外,包圍了整座小院。
一樓的客廳裡,石禧依舊唯唯諾諾站在沙發面前,金而庚眼神十分兇悍,彷彿下一秒就會把大理石臺面的桌子震碎。
“金哥,鳩狼還沒好,鴆狼現在也這樣,咋辦呢?”石禧憂愁地撓著頭,像個傻大個兒一樣閃著無辜的眼神看著金而庚。
“咎由自取!”金而庚震怒吼道,桌上的茶杯都跟著抖了三抖。
石禧瞬間慌了神,冷汗止不住往外冒,整個人彷彿失去了支撐,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罷了,不管他,死了正好。”金而庚轉而恢復了一些神智,抿了一口茶以後才看到石禧跪在地上。
“你幹嘛?”金而庚高高在上的用疑惑地語氣質問著石禧。
石禧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金而庚朝他翻了個白眼,鄙夷地喊他站起來,他才扶著旁邊的沙發艱難地站了起來。
“對了,老頭那邊怎麼樣啊?”金而庚冷漠地問道。
“哦,他傳訊息過來,因為火災的事情可能進度會暫緩一些,還沒有拿到司喬的指紋。”石禧畢恭畢敬地說道。
“這個鴆狼!說了不需要他搗亂!!現在非但沒達成目的,還被傷了吧!!胡鬧!”金而庚猛地把茶杯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聲迴盪在房間裡,茶杯的碎片霎時間飛濺,劃傷了他的手背,一道血口子躍然手背上。
金而庚的手很好看,修長的手指,乾淨的指甲,白皙的面板,骨節分明,用纖纖玉手來形容也不為過。
石禧小跑著去牆邊的木架上取了藥箱,默不作聲幫金而庚處理了傷口,傷口並不深,只是金而庚還在氣頭上。
“金哥,鴆狼這個人不就這樣嘛。”石禧半開玩笑一樣勸說著,時不時抬起頭來看看金而庚的反應。
“哼!”一聲嘲諷的冷哼從金而庚鼻子裡傳來,不屑的神情在他臉上綻開,石禧識相地沒開口觸他的黴頭。
半晌過後,石禧用醫用敷料輕輕地把金而庚的傷口包紮好,金而庚嫌棄地看了一眼這個傷口。
“這麼小的傷口,至於用紗布嗎?”
“金哥,你這手可金貴了,您忘了?鳩狼最喜歡牽你的手了。”石禧意味深長地勾起嘴角,薄唇輕抿著,金而庚也被他逗笑了。
石禧終於鬆了一口氣,把藥箱收拾好又走到金而庚身邊,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金哥,鴆狼和鳩狼雖然是兄弟,怎麼性格差距那麼大呢?”石禧好奇地挑了挑眉,然後安靜地等待著金而庚開口。
金而庚眼神飄忽而迷離,猶如天上的星星點點,時而閃爍,時而黯淡,彷彿跌進思考的旋渦之中。
金而庚緩緩開口道:“我認識他們兩個的時候,他們還是兩隻小狼崽,那個時候還不是鳩狼和鴆狼。”
“小狼崽?那得很多年了!”石禧驚訝地說道。
“算起來……應該有五千多年了。”金而庚像是掉進了蜜罐中,笑容都帶著蜜。
“五千多年?那豈不是在大戰之前就認識了?”石禧問道。
“是。那個時候我們都還小,一起生活在堯山之中。”
“後來呢後來呢?”
“平穩的日子大概過了一千多年,我們一直在一起修煉,那會兒也是剛化成人形不久。”
金而庚停頓了一會兒,約摸5分鐘以後,他嘆了一口氣,又繼續說道:“堯山上有隻大妖怪,我們都很怕她,她總是不由分說就抓一些其他的妖怪吃掉。”
“有一天我和鳩狼外出,就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