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側、胸肌、肩膀。
卻不夠。
蘇聖心心裡燥得慌,只能去吻對方的唇。
嘴唇緊貼的感覺極大地撫慰了他,他本能般用盡全力地吸吮對方的唇、摩擦對方的舌。
唯一能貼上的地方。
吻了會兒,商隱也拉開了蘇聖心的浴袍,同樣探了雙手進去。
當然,也不夠,也只有用力。
他們狂熱地親吻,同時兩手在對方的身體上下凌亂大力地互相撫摸,不成章法。
指尖渴望著對方彈性的肌膚,同時自己的肌膚又渴望著對方溫熱的指尖。
商隱的手突然掐住蘇聖心的一側乳尖,蘇聖心的腰弓起來,又酥麻,又帶著點疼,布料一直帶著一點粗糙、艱澀的感覺。
好難受,蘇聖心想:根本不夠。
兩個人倒在床上,商隱還在捏蘇聖心的乳尖,蘇聖心快難受死了,說:「不夠,商隱,不夠。」
商隱抬眼,問:「那怎麼辦?我手上還戴著這個。」
蘇聖心腦子已經燥亂,他看著商隱開合的唇,說:「用舌頭。商隱,用舌頭。」
商隱盯著蘇聖心的眼睛,蘇聖心則盯著商隱的嘴唇,幾秒鐘彷佛無比漫長,一會兒之後,商隱終於垂下頭,含住了蘇聖心的那隻乳尖。
舌尖繞著圈兒舔舐上來的時候蘇聖心大叫了一聲:「啊!」
商隱唇舌開始靈動地逗弄。輕吮、繞圈、撥弄,商隱不僅伺候乳尖,他甚至還擴大範圍,在乳暈的邊緣處畫著圈兒描摹,又將乳尖重新裹在口中。
蘇聖心躺在床上,僵著上身,挺著腰,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
後來商隱又重新吻對方的唇,同時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拉開蘇聖心的內褲,探到裡面,握住裡面的東西。
那個東西更為敏感,自然也覺得布料更加粗糙。
不對、不對,蘇聖心蹬著兩腿,腳後跟在床單上蹭動著,想:他要的明明是更加溫暖、更加柔軟、更加細膩的東西。
不是布料。
黑色手套包裹著的四根手指擼動柱身,還時不時摩擦一下它頭部的冠狀溝,又時不時摳挖一下最頂尖的那個小孔,蘇聖心快瘋了,叫道:「商隱、商隱,用別的。快點兒,我難受。」
商隱又是看了會兒,才道:「遵命。」
說完他拉下自己的內褲,放出自己的東西,壓上對方的。
兩根東西才一貼上蘇聖心就受不了了,他憋了太久,於是立即抱著商隱的兩側腰,自己開始上下蹭動。
他們一邊接吻一邊蹭動,沒一會兒,蘇聖心的小腹就髒汙了。
商隱就著那些髒汙潤滑了下某個地方,接著就捏著蘇聖心的腰,腰桿一挺,進入了他。
蘇聖心說:「啊——!」
熟悉的感覺湧上來,他的身體自動地纏上對方,也自動地取悅自己。
商隱也開始頂他,用自己粗長的陰莖向某個已知的地方撞上去。
一年過去,現在,他紋身中間的鎖扣真的明顯斷了一截。
手摸不到對方的面板,總隔著一層粗糙布料,於是他們共同地、默契地用某個正相連的地方瘋了一樣地摩擦對方、也感受對方。
大力地摩擦過去,也專心地感受那裡。
唯一始終相貼的,性器。
中間飛機遇到氣流,飛機上下顛簸許久,兩個人相貼的部分也隨著氣流毫無規律,蘇聖心抱著商隱的肩,受不了地哼哼著,每回飛機顛到最下蘇聖心都會咬緊牙,因為會被重重頂入。
等到飛機衝過氣流重新平穩,商隱又重新抓著他的膝彎抽送、鑿弄,最後,在奇異的「專心感受那個唯一相連著的某個地方」中,二人都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