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微妙的蓮見月這時已經換上了那些放在袋子裡面,相當周到從裡到外全都一應俱全的衣服。
儘管他不認識這個異世界的品牌,但只是觸控那面料想來應該也不會太便宜,只是身上的這件毛衣有些莫名的眼熟…
“咔嚓——”
伴隨著開門的聲音,剛剛洗完澡後的杉石理子擦著頭髮走了出來,看著她那副毫不避諱的模樣蓮見月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但對方就像是沒看到他的眼神一樣徑直走回了剛剛離開的臥室。
沒多久以後便穿上了一身和他身上服裝有八分相似的套裝走了出來。
直到現在蓮見月才知道身上這件毛衣為何莫名眼熟了,明明就是和她昨天還有現在穿的毛衣是異色同款啊?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但事情還沒結束。
“給你。”
杉石理子拿著一個形似吹風機的東西便遞到了他的眼前。
待蓮見月接過以後她直接坐在他身邊的沙發上把頭側了過去,這莫名其妙的動作讓他下意識的發出了疑問。
“幹什麼?”
“幫我吹頭啊。”
“為什麼?”
杉石理子什麼都沒說,只是把毛衣的領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兩道血紅的淤痕,隨後又是一副準備把衣服脫掉的樣子。
那些痕跡是什麼自然不必解釋,這讓心裡本來有幾分不爽的蓮見月無奈的把氣嚥了下去。
說到底也是自己犯下的事啊。
“我明白了,停下吧。”
“哼。”
當暖風順著蓮見月的手指吹過杉石理子的髮根的時候,那種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感覺讓她的身體不由微微僵硬了一下。
腦海中下意識的回想起了曾經和某人相處的時光。
儘管現在已經決定釋懷和放手,但是她還是會情不自禁把那時的感覺和現在比較。
只是在這一比較後才發現…和以前的輕柔溫和不同,蓮見月手指偶爾從她頭上掠過的強硬感覺居然也讓她感到有些莫名的安心?
兩人都沒有過多的交談,一個只是認真的吹著頭髮,另外一個則是呆呆的坐在那裡像是在想著什麼事情。
當吹風結束時,杉石理子居然還有些不捨的問了一聲。
“已經結束了嗎?”
“當然,現在可以說事了嗎?”
某人毫不留情的話語讓沉浸在莫名感受中的杉石理子無奈的白了他一眼。
難道說這傢伙就這麼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嗎?
“你很煩我,很想立馬就離開?”
“……”
“哈,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嗎?”
在這一瞬間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的杉石理子有些悲傷的笑了笑,隨後嘆了口氣便轉過了身體。
“既然這樣的話,就先聽聽我和她的事情吧。”
“請吧。”
蓮見月自無不可,畢竟早點聽完就早點跑路,他總覺得面前這個女人有很多不太對勁的想法。
再呆下去遲早出事。
杉石理子得到回應後稍微恍惚了一下,雙手端起面前的溫水杯,講述起了關於她和自己愛人的過去。
她沒有直呼自己愛人的名字,而是稱呼她為A。
她們的相識是在數年前,那是她迄今為止生命中最為艱難的一段時間,也就是開始創業的時候。
每天都有數不清的事情,資金,貨源,來往流通,作為創業者這些都必須由她親手經過才能放心下來。
那樣沉重的壓力壓在她的身上並且還越來越多,簡直讓她都快要喘不過氣。
她曾經也想過想找個人傾訴一下,但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