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甚至肉體,都是自己攫取權力、名譽、地位的資本。伴隨著令全世界所有蜘蛛都無法編制的龐大關係網的張開,她們手中也多出了一顆顆可以利用的棋子。討好老師,只不過是一切的開始。在這個交易中,,她們並不吃虧,老師也沒佔到更多的便宜,因為如果一切謀劃得好的話,老師們只不過是人家手中的一顆小棋子,僅此而已。
曲教授一反常態,沒有回報以色咪咪的笑容,而是繃著臉,連看也不看,徑直走了過去。
“難道教授討厭我了?是他知道了我在劉教授面前說了他的壞話?還是他知道了我們背地裡笑他禿頂、叫他‘沙和尚’?”那女生花容變色,連忙回想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得罪了曲教授。
其實她根本沒注意到曲教授臉上僵硬的表情、難看的臉色,還有脖頸上那道絳紫色的勒痕。
一路上,頗有幾個熟人或是學生向曲教授打招呼,可他都不搭理。他只是面無表情地走過樓道、穿過大門,徑直走出醫學院。
一出門,一條半人多高的大狗狂吠著,掙脫了主人的束縛衝了過來,將他撲倒在地。
“真對不起!喂,小B,你怎麼能……”狗主人柯里馬上追了上來,強行拉開還在不斷狂吠的小B。“您沒受傷吧?”柯里忙不迭問著,心裡祈禱小B千萬別把這個人撞上,不然身為特殊警察的他可不好交待。本來早起跟小B一起長跑是件快樂的事,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竟然遇到這樣的事。
可倒在地上的曲教授毫無反應,依舊目光呆滯地躺在那裡。不,那根本不是目光呆滯,目光中根本就沒有一絲生氣!
柯里試探了一下曲教授的鼻息,果然沒了呼吸,他不禁大驚失色:“不會吧,這麼就……死了?”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偵查人員特有的冷靜。剛才小B一撲,那人沒有絲毫反抗就倒下了,動作很異常。而且他並不是頭部著地,除非他有心腦血管疾病,否則不會就這麼死了。他蹲下來,仔細察看曲教授的屍體,很容易就注意到了脖子上的那條淤血的勒痕。“總算不是小B的錯,這才是致命傷!可是……這麼說,他那時已經死了……是屍體在走?”雖然排除了小B的殺人嫌疑,可更大的疑團又湧上柯里心頭。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警車和救護車相繼來到,原來是有路過的“熱心好市民”(不如說是多事的人)報了警,警察又叫了救護車。
“這個人已經死亡了。”一名胖胖的、帶金邊眼鏡的醫生在檢視一番後,慢條斯理地說道,揮手示意同來的醫護人員不必搶救。
“那條瘋狗像老虎一樣一下撲了上去,將那人按倒在地……看,那狗現在還好凶,那就是殺人的眼神……”目擊者繪聲繪色(不如說是“添油加醋”)地向警察描述當時的情形,還不時對還在呲著牙、低聲吼叫的小B指指點點。一名警察向柯里敬禮,看來是準備將小B“接管”。
“這是我的證件,請聽我說兩句。”柯里連忙掏出自己的證件——用老前輩的話說,這可是“警界精英中的精英的證明”。果然,那警察臉上依次露出詫異和羨慕之色,腳步也停了下來。柯里連忙一指曲教授的脖子,說道:“這個人的致命傷在脖子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是被人扼死的……”他知道,要為小B辯解,必須抓緊時間、指出最有力的證據。
“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您的意思時說,這狗撲倒的只是屍體?這個人在死後,還能四處走動?”警察的臉上滿是嘲諷,但言語總算還客氣——這還全是那證件的功勞。不過周圍的群眾沒看到那一晃而過的證件,人群中傳來鬨笑,還有人義憤填膺地高呼:“一派胡言!狗都把人咬死了,還辯解個什麼?狗主人也逃脫不了罪責!”
一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鳴著警笛呼嘯而至,停在人群外。兩個一身黑衣的壯漢分開人群,開出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