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陳靜母女那裡獻了一天一夜的殷勤,也只是今天中午,在那裡吃了一頓午飯,想著晚上回來,原主給他留了飯,就沒在那裡吃晚飯。
陳勁霄也真夠賤的,為那對母女忙活了一天,末了連頓飽飯都混不上,晚上回來了,還得原主侍候他。
葉陌又不是原主,可不會慣著她!
發騷了一天回來,還想讓葉陌侍候他,想屁吃呢!
葉陌晚上,就只做了她和兒子的飯菜,吃完飯,鍋碗早都已經刷了,什麼都沒給陳勁霄留!
發財看到門外的陳勁霄,也覺得他是活該。
第二天,葉陌睜開眼,就先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額頭,沒有發燒,才看向桌子上的鬧鐘。
這一覺睡得夠沉的,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平時這個時間點,原主早就起來做好早飯,陳勁霄吃完走了後,她才會給陳志奇餵飯,侍候孩子吃完早飯,才把他送去王嫂子家。
不錯,王嫂子是家屬院裡另一個營長的媳婦,沒有工作,平時幫人看看孩子,掙些家用。
陳志奇每天都會被送去王嫂子那裡,葉陌每個月給王嫂子20塊錢,一個月送去24天。
按理,原主和陳勁霄的工資加在一起,也有兩百多塊,接近三百塊了。
可是,陳勁霄每個月都會拿出一半的工資,給那些生活困難的烈士家屬,原主後來才知道,他照顧的烈士家屬就是陳靜母女。
陳勁霄剩下的一半工資,再分成兩份,一份交給原主,另一份自己留著備用。
這些原主之前都沒說過什麼。
後面知道自己的丈夫把工資給了陳靜,再加上被陳靜當面挑釁,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了兩人。
算下來這個家,基本上都靠原主的工資養著。
陳靜是有正式工作的,工資不比葉陌的低,陳勁霄再把自己一半的工資給人家,人家那日子過得別提多逍遙了。
一想起這些,葉陌就氣的牙癢癢。
發財幸災樂禍的說:
“宿主,陳勁霄昨晚在外面待了一夜,直接凍感冒了,今天早上一到點,就直接去訓練場上了。”
葉陌:“那他的腳踏車呢?”
發財:“放在鄰居家裡了。”
葉陌沒有再說話。
葉陌因為孩子生病,向醫院請了幾天的假,想好好照顧孩子幾天。
她做好飯,喂孩子吃完,自己才吃了起來,吃完飯,就直接收拾了碗筷,依然什麼都沒給陳勁霄留。
孩子今天的精神已經好多了。
中午,葉陌也是隻做了她和孩子的飯,吃完飯剛收拾好碗筷,陳勁霄就回來了。
話說,防護符也是有時限的,現在早已經過了時效,陳勁霄這個狗東西順利進到了屋裡。
他看著可以輕鬆開啟的院門,開始懷疑昨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他的錯覺?
陳勁霄看到床上的孩子,走近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額頭,才轉頭問葉陌:
“孩子燒都退了,今天的藥吃了麼?”
葉陌抬頭就那麼望著陳勁霄,沒有說話,這人就是那種剛毅硬朗的長相,在葉陌眼裡,就是很一般。
陳勁霄看葉陌沒有說話,知道葉陌還在生氣,於是說:
“對不起,我不知道小奇病的那麼嚴重。”
葉陌真的不想和這個狗崽子廢話,轉頭就對床上的孩子說:
“小奇,你自己玩一會兒,爸爸媽媽去院子,有點兒事要說。”
陳志奇:“好。”
不等陳勁霄作出反應,葉陌一把拽起陳勁霄的袖子,就往院子走去。
到了院子裡,二話不說,就開揍。
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