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神兵峰院內。
“你教了李墨什麼橫練武學?”
寒鶴隨口打探軍情。
哪怕他認為慕容霄絕不可能輸,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然而商舞的下一句話,卻讓寒鶴好險沒把茶水全噴出來:
“橫練武學?我沒教啊。”
“沒教?!”
“他昨天才開脈,哪來的時間學橫練功夫。”
商舞託著腮幫子,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
寒鶴一張老臉抽了抽。
你連你徒弟練的什麼功都不知曉,就敢放他去神鋒洞?
他還以為商舞為了贏下兩人的賭局,準備了什麼後手呢。
還有李墨。
不會是拿了本鐵布衫之類的不入流武學,就傻乎乎的開始練了吧?
正此時。
“師尊!師尊!”
“不好了!”
慕容霄飛快的跑進院子裡,後背被汗打溼。
不是累的,是急的。
“你不是在練功麼,怎的了?”
寒鶴看了眼徒兒,皺起眉頭。
他一直覺得自己這徒兒心有靜氣,這才放心讓他下了神鋒洞二層。
怎的如今急赤白臉的?
神鋒洞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還能出什麼大事不成。
“李兄進了神鋒洞三層了!”
“師尊,你快去救人吧!”
慕容霄連忙說道。
這焦急的模樣。
若不明真相之人,還以為他親爹掉河裡了。
“李兄?哪個李兄?”
寒鶴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便是商舞長老的真傳弟子,李墨呀!”
寒鶴:“?”
商舞:“啊?”
李墨,竄到三層去了?
第三層可是存放名器的地方。
無論是曾經兵主的殺氣,還是那神鋒洞自帶的鋒銳之氣,都不是氣血境能承受的。
院子裡打鐵的眾人們,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常年與兵刃打交道,許多人都不敢在第三層待久了。
氣血境下去,死定了啊。
“不對啊。”
“他怎麼下去的?”
寒鶴一下子就站起身,驚疑不定。
到第三層,那就必然要經過第二層。
一個初入氣血境,沒有任何煉體經驗的武道萌新,連第二層都到不了吧!
但看慕容霄這副神情,明顯不似作偽。
“弟子也不知.....”
慕容霄搖頭。
“或許是身懷異寶,故而能隔絕鋒銳之氣。”
寒鶴沉吟片刻,想到了這個可能。
“應該不會有事兒吧。”
商舞的酒瞬間醒了,她不太確定的從懷裡摸出同心鈴。
鈴鐺,沒響過啊。
寒鶴沉聲道:
“三層,你那徒弟恐怕下去的瞬間,就被殺氣奪了神志了!”
“異寶傍身,短時間內或許沒事......”
話音才落。
便見一道紅影宛若流星,迅速的衝了出去。
而她原來待的地方,地上只留下了一個大坑。
“誒,什麼東西嗖的一下過去了?”
門口做登記的內門執事擦了擦眼睛。
“你又是誰?登記!”
“你看清老夫是誰!”
“哦......是您啊.....”
寒鶴提著也跟了進去。
若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