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現成的東西都沒有,不過才剛引了火,院門外就有人叫門了。
方三嫂鄭霜兒胳膊上掛著個小籃子,正墊著腳張望,嚴之默見是她,連忙把人請進來。
她快言快語道:“我家那口子還在地裡,我在灶房做著飯呢,就聽大娃子進來說,你們回村了!我想著你們回來冷鍋冷灶,定也沒心思燒飯,正巧我今日做的青菜麵疙瘩,還有幾個新貼的餅子,你們拿去吃。”
小竹籃遞上前,裡頭是兩個被幹淨棉布蓋著的大瓷碗。
屋裡的姚灼大約也聽到了外頭的聲音,努力揚聲問:“夫君,可是有人來家裡了?”
嚴之默應了一聲,又轉過被方三嫂扯著問:“灼哥兒的腿傷如何了?”
嚴之默道:“大夫說回家好好養著,三個月以後便能下地了。”
方三嫂拍拍心口,雙手合十拜了拜,“阿彌陀佛,三個月就三個月罷,要不是他那個挨千刀的爹當年不捨得出錢治,說不定當年也能治好!”
大約是聽說姚灼恢復得好,鄭霜兒也有了笑模樣,當即把飯菜給了嚴之默,朝屋裡走道:“你去忙著,我進屋裡陪灼哥兒說說話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差一點就能趕上了!(陰暗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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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贅婿是天才國醫》一句話簡介:國醫聖手穿成盲眼小村醫後(溫文爾雅神醫攻x瀟灑直爽農家受)
這日回來, 嚴之默連衣裳都還沒來得及換一身,家裡就來了好幾撥人。
鄭霜兒進去陪姚灼說了說話,出來時就不顧嚴之默的拒絕,愣是搬走了兩人先前換下來的外衣,說是正好要去河邊洗衣服,幫他們洗了便是,不然先下姚灼躺在床上,光靠嚴之默哪裡幹得完?
分了家不說,兩邊家裡都沒個能幫把手的,若是他們這些鄉親也再不幫襯些,小兩口的日子可就過不下去了,有些事也不是有銀錢能解決的。
又看院子裡的水缸也見底了,便說一會兒讓她家大娃和二娃來幫忙挑水。
鄭霜兒走後,王大夫又來了,卻沒急著去裡面看姚灼,而是讓嚴之默坐在院子裡,給他瞧了瞧,之後咂咂嘴,招呼苓哥兒開啟藥箱。
裡面是配好的幾副藥。
“這幾日你的藥想必又斷了,這些天記著再喝起來,家裡旁的活計都先放放,切記不要勞累過度。”
嚴之默這幾日自然也察覺到,自己先前好不容易養好一些的身體,又差了下去。
可因為無暇給自己煎藥,再加上不想讓姚灼擔心,日日都是硬撐。
收了脈枕, 合上藥箱, 王大夫竟就起身要走了。
見嚴之默一臉意外,王大夫老神在在地捋了捋鬍子道:“我那師兄的醫術遠在我之上,他若說無礙,我也不必瞧了。”
說罷就領著苓哥兒走了。
只是沒成想這王大夫和梁大夫還是師兄弟的關係,可為何梁大夫未曾提過?
不過記得當日方老三提了王大夫,那小藥童倒是一下子上心了不少。
再說這師兄弟二人,一人在縣城開醫館,一人在芝麻大的小村子裡當草醫,想也知道應是有段故事的。
但旁人私事,嚴之默出於禮貌,也不會過多打聽。
待把手裡的藥包放進灶房,嚴之默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沒做完,隨後一拍腦門才想起來,後院的雞好幾日沒餵了!
他急忙出門去後院檢視雞窩,原本他是不懂這些的,但那日姚灼出事前他剛好看書看到這節,說是雞餓上一兩天不至於如何,但若天就不好說了。
本已做好心理準備迎接“屍橫遍野”的畫面,但好在六隻雞裡只有一隻有些蔫吧,另外的五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