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
“晚上還挺冷的,別是又要下雨罷?”
姚灼搓了搓手,被嚴之默一把牽住。
“快坐下歇歇,晚上還沒吃飯,我看不如一會兒收拾完了,咱們去鎮上逛逛?這家客棧的客房如此,怕是東西也也難以下嚥。”
兩人正商量著一會兒的行程,就聽屋外樓梯“噔噔”一連串的響。
很快,如意就推開門,因跑得快,氣還沒喘勻。
“老爺,夫郎,尤鏢頭請您二位這會兒下樓一趟!”
嚴之默不解道:“何事這般著急?”
如意拍了拍胸口,語出驚人,“尤鏢頭說,他們正在底下卸貨,結果覺著有一口箱子重量不對,一開啟裡頭竟藏著一個小哥兒!”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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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鵬海正在樓下撓頭, 他走鏢多年,還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
既不知這小童是如何撬開鎖鑽進箱子的,也不知眼下要拿他怎麼辦。
若是個活蹦亂跳的,直接趕走或是帶去報官也就罷了,偏偏這小童興許是在箱子裡悶壞了,這會兒還發著熱,頗有些人事不省的意思。
他著實做不出那等把個生病的瘦弱孩子直接扔到大街上的事,左思右想,還是求助於姚灼好一些。
到底也是個小哥兒,行事方便,更合禮數。
很快,嚴之默和姚灼就跟著如意到了樓下。
鏢局拉貨的騾馬和他們家的馬車一起,都栓在後院牲口棚。
原本一票鏢師正在卸貨,幾十口大箱子全都堆放在院子裡,他們普通鏢師,夜裡都是租住一樓後院的房間,把貨扛進屋裡看管,同時還要留人守夜,以防貨物丟失。
這些鏢師成日裡將這些箱子搬來搬去,早就熟悉了其重量,因此才很快發覺了不對。
“嚴老弟,灼哥兒,勞煩你們二人跑一趟了,老哥我正愁不知怎麼辦。”
說罷就引著兩人去看那蜷縮在箱子裡的小童,院子裡這般吵嚷,他竟也未醒,面色潮紅,一看就在病中。
嚴之默陪著姚灼上前瞧了一眼,旋即驚訝道:“是他?”
尤鵬海奇怪道:“嚴老弟,你認得這小童?”
這回是姚灼接話答道:“尤大哥,你可還記得中午在茶棚歇腳時,那隊流民裡領頭的老漢?這便是他牽著的那名小童。”
尤鵬海這下更困惑了,“那他就是那老漢的孫兒?卻為何要混進咱們當中來,總不會是因為受不了那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覺得跟著咱們有飯吃?”
這小童如今昏著,誰也不知他是作何想法。
嚴之默思索片刻,說道:“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這小童留在箱子裡,還是先抱出來送醫館瞧瞧罷,一個孩子罷了,也不會有什麼壞心思。”
尤鵬海也是這般想的,只是他們都是漢子,不好去碰個非親非故的小哥兒。
於是姚灼便上前,小心將這孩子抱了出來。
他是從小幹活的,力氣大,抱起孩子時,覺得他輕飄飄的,稱得上一句皮包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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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送到附近的醫館,大夫診過脈後說道:“這是體弱兼受了驚嚇,待退了熱,服幾帖藥就無礙了。”
做大夫的都見多識廣,見這對夫夫領著個穿著打扮一看就不是一路人的孩子來看病,也未多問。
公事公辦地開了藥,讓